世子很兇

晚上,林珂學校有事需要她提前返校。林軒閑的沒事跟馬子翔聊著天,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許夢妍。

「林軒,你跟她進展怎麼樣了?」馬子翔問道。

「不咋樣啊,這兩天跟她交流的有點少,反而感覺我倆之間有些陌生了。」

「那你可要主動點啊,她身邊就你一個男的,你們有那麼多單獨相處的機會,你多跟她接觸接觸,萬一她就對你有好感了呢?」馬子翔說。

「那行,我這就找找機會。」林軒說。

「好久沒有跟許夢妍一起出去玩了,不過自己才來這個城市不久,也不知道哪裡好玩。」

想了想,林軒想到了王浩,這小子喜歡到處跑,估計知道哪裡有好玩的地方,而且如果還能找到鬼,又能提升自己的修為。

林軒問了下王浩,王浩還真給出個地方:桂花村17號,不是個遠地方,是一個村裡的老宅子,聽說是戶主得罪了人,導致一家六口被滅門,就連狗都沒有倖免。

王浩又說這個地方多麼多麼危險,據說進去的人沒一個活著出來的,他這個膽大的主都不敢去。

這麼一說林軒就更想去了,王浩是死活不願意去。「這個探險愛好者怎麼慫成這樣了?這不符合他的風格啊。」

林軒不知道的是,王浩的帳號已經被黑界的人控制了,他們已經準備好謀划這一場誤會,現在就等著林軒上鉤了。

兩個打扮成線路維修工的人已經準備好梯子在下面等著了。

想約美女一起出去玩可不是個容易的事,林軒醞釀好了話才說道:「夢妍姐,咱們出去玩會吧?」

聽到林軒出去了,一個維修工迅速爬上梯子從林軒卧室的窗戶翻了過去,拿出一個藥包往林軒的水杯里撒了些白色粉末。

「嗯?去哪玩?」許夢妍饒有興趣的問。

「不遠,我同學約好跟我去探險,今天這小子慫了,我自己也不敢去,你陪我去吧?」

「可以呀,那你快去換衣服吧。」

好。

聽到林軒要回去了,那個維修工立馬離開房間,趕緊沿梯子下去,只不過因為下的太快沒看清一腳踩空了,發出撲通一聲。

聽到有異響,林軒向窗外看了一眼,只見兩個維修工拿著張圖和筆在下面比劃著。一看是維修的,林軒也沒當回事。

換好衣服后,林軒拿著水杯跟許夢妍出了門。

「該死的,幸虧我反應快,要不咱們差點被發現了!」下面一個人訓斥著另一個人。

那個人撓撓頭道了個歉。

「你任務完成了嗎?」

「好了,整包都撒進去了。」

「那咱們的任務算結束了,走!找老大領工錢去。」

林軒打了輛車,路上喝了幾口水,卻越喝越渴,沒錯,這些白色粉末是激素,原理就是會讓身體加快泌尿,從而使機體迅速失水。

等到了地方,林軒已經要憋不住了。「不好意思啊夢妍,我上個廁所你等我一下好嗎?林軒吞吞吐吐的問道,臉有些紅。

「好的,那你快去快回。」

林軒趕緊到這周邊草叢裡撒了泡尿,還沒提上褲子,突然背後一個女人抱住了他。

大晚上這麼玩把林軒給嚇了一跳「你誰啊??」

那可是個極好看的女人,跟許夢妍都可以一比了,那個女人依然抱著林軒不鬆手。還說道:「弟弟,姐姐我渴了,你能不能讓我喝一點啊?」

林軒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能這麼噁心,他十分想掙脫卻根本掙脫不了,那個女人不是個普通人,是得到特殊力量加成的人,力氣出奇的大。

林軒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那個女人一把把林軒推倒在草叢裡,嘴裡還說著:「你快點趴好,姐姐讓你爽一把。」

「你給我滾開!」林軒喊道,可是女人根本沒有理會,女人脫了衣服就撲到林軒身上,並讓自己在下林軒在上,雙手抱著他把身體往林軒身上蹭,偽造出林軒強女干她的場景。 「爸,您不回家么?」劉駿晗昨兒一晚上都沒睡,現在說出話來,嗓子都是沙啞的。

劉天豪顯然也是一夜未眠,抬起手來想要看看時間,卻發現為劉駿晗忙活了一天,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電了。

「你先上學去吧,什麼事兒晚上回家再說。」劉天豪這麼說,顯然就是不想回家面對孫章。

穿好校服,拎起書包,劉駿晗走到了屋門口,停頓了一會兒,還是轉過頭來,聲音不大的說了句,「爸,那個有些事兒……」

「怎麼了?」劉天豪也從床上起身,順手把手機扔進了兜里——沒電的手機就是個累贅。

「沒什麼。」頓了兩秒,劉駿晗又開了口,扭頭消失在了樓道里。

昨兒那事兒,畢竟四個孩子都高三了,學習之外,其他的只能先放到一邊兒。

學校大事兒化小,小事兒化了,兩邊兒言明利害,給四個孩子講了道理,也不求他們能握手言和,乾脆就給劉駿晗調了個班,徹底跟著六班學習了。

就這麼著,劉駿晗留在了六班,這可算是給郭暢樂的夠嗆!有個哥們兒陪著,郭暢覺得自己每個課間和體育課就能有事兒幹了。

「走啊哥們兒,下樓打球兒去?」郭暢隨手拍著球站在劉駿晗身邊,另一隻手比劃著。

「我不去了。」劉駿晗到現在也沒有想清楚怎麼開口問郭暢,又怎麼面對這個哥們兒,再讓他去打球?怎麼可能有那個心情!

「不是,你這什麼意思啊?你還為昨兒那事兒不高興呢?」郭暢依舊拍著球,『砰砰砰』的聲音吵得人心煩。

「不至於吧,這不挺好的么,你反正也不用在二班待著了。」

「不是,哥們兒?」劉駿晗不理,郭暢伸手拉了拉。

郭暢這一沒完沒了,本來就心煩的劉駿晗也忍不住了,一伸手把郭暢手裡的籃球拍開,「你別煩我了!」

籃球從郭暢手中逃脫,一路滾到了講台上,借著講台的助力,彈了起來,蹭掉了黑板上一塊兒老師的板書筆記。

「郭暢,你能不能別沒完沒了了,你不學習別人不學么?」葉清歡實在是看不下去,張嘴喊了一句。這寫著作業,旁邊兒有個拍球的,真的能把誰氣個半死!

「怎麼了,沒抄完還賴我了?」郭暢也不管剛剛還把劉駿晗惹煩了,張嘴就和葉清歡吵了起來,「不抄筆記就學不會了?」

「我抄不抄沒關係,別人不抄了?」

「誰讓你課上寫今兒家庭作業?早記不就抄完了?」郭暢這話雖然說的不佔理,卻是事實。葉清歡筆速很快,要是說她都沒抄完,班裡恐怕沒幾個抄的完了。

「得,你看我抄了么?我寫作業呢!你倒是問問別人用不用抄?」葉清歡一聽,脾氣也上來了,說著指了指正趴桌子抄筆記的同學,「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兒?你把板書弄掉了還有理了?砰砰砰的拍你那個破球,要拍體育課拍去,在班裡……」

葉清歡這一說就沒完沒了了,再好的班風,也不能讓班裡百分百團結,頂多是影響些成績罷了。

班裡有的同學可不管你是為了誰說話,有沒抄完筆記正奮筆疾書的同學,就因為葉清歡說的比郭暢多,這麼會兒就把怨憤引到了葉清歡身上。

「你能不能閉嘴?」一位平時和葉清歡就不對付的張嘴就說,斜愣著眼兒,瞪了葉清歡一眼。

「你和我說閉嘴呢?」這麼一下兒,葉清歡更生氣了,「好么,我這兒給你們說話,還成我的錯兒了?」

「啪」的一摔手裡的筆,「我告訴你,我就不怎麼抄筆記,作業我回家寫也可以,你們抄不著隨你們便!」

對面兒又是滿不在乎的一愣瞪眼兒,活生生把誰能氣死。

錢一達看不過去,生怕這葉清歡又鬧出點兒什麼事兒來,「行了行了,別和他們吵吵了,坐下寫你作業!」

說完,錢一達又繼續畫著手裡沒畫完的畫兒。

「別和他們吵,沒用的。」一旁的王黨心也跟著勸了一句。

看著哥們兒朋友的都勸,葉清歡氣兒也消了不少,再說了,這大高三的,誰也不想惹這些個破事兒,「行行行,我寫作業,氣死我了!」

緩了好一會兒,又補了一句,「得了,謝謝你們了,要不能氣死我,不是……」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說了,往後我不管了,反正晚上寫不完作業的也不是我。」

「我們也寫不完。」儘管知道葉清歡指的是什麼意思,錢一達和王黨心跟了一句,算是一句雙方都能理解的玩笑,能讓葉清歡別和他們再較勁就得了。

一天就這麼耗過去了,高三的日子重複、模式化,人就和連軸兒轉似的。京城有的學校壓力更大,仁萃學校還算是給了學生們不少自由的。

好不容易到了放學點兒,葉清歡、王黨心聊著天兒,說著近來考試題就出了班門兒。

「你今兒晚自習不回家?」王黨心回過頭來順嘴問了一句錢一達。

錢一達依舊畫著手上的畫兒,抬起頭來說了一句:「不回,我媽懶得做飯。」

樓道里,葉清歡念叨著,「快到十一了,聽說學校就放一到三,想出玩兒都不行。」

「你倒真放鬆,不擔心高考么?」王黨心屬於認真踏實那種,不是很容易理解葉清歡這種靠著好腦子就各種犯懶的。

「這不是在學校快被憋死了么,高一好不容易在李老師幫助下把那些個沒用的班兒給退了,還沒好好兒玩兒就高三了。」葉清歡嘆了口氣,減負、減負,老被家長給變成變相增負,有的還賴學校。

「那很不幸的告訴你,兩天調休也正常,也就是實際上只放了一天。」王黨心也不是那種刻板的孩子,玩笑還是很會開的。

半晌兒,葉清歡深深吸了口氣,咬著牙道:「行吧!」

過了秋分的五點半,天已經有些蒙蒙黑了,天地之間有些冷寂肅穆,來來往往累了一天的人也得不到什麼陽光明媚的慰藉。

再晚些時候,九點來鐘下了晚自習,披星戴月,又橫生了一股凄涼。

「爸不去接你了,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呢,家裡……你自己忍忍吧。」掛斷了電話,劉駿晗騎上山地車,隻身衝進了深夜。 裴鈺也不急在這一時找上宣平侯的麻煩,一改剛才在城門時讓李仲義落了臉面的冷漠,倒是笑著讓他們起身,還客套的與宣平侯的祖母寒暄了幾句。

就在宋靈樞十分詫異之時,尚忠低聲在宋靈樞耳邊道,「這宣平侯的祖母是先帝的乳母。」

宋靈樞面色不顯,心中倒是一片瞭然,她看向那老人家的眼神倒是添了一絲憐憫,宣平侯及其親族混賬無能,倒是可憐老人家臨了竟要經歷這樣一場災禍。

府中已經備好了吃食,天子沒有要與侯府眾人一起用膳的意思,李仲義自然只能識相的退下,倒是宋靈樞用完膳后叫了李家的夫人小姐們,賞了幾道點心。

那點心是剛才才叫身邊跟著的宮人所做的,雖比不得宮裡的,卻也算可口,可侯府的女眷卻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那侯夫人還讓廚房做了幾道當地的名點心送到宋靈樞與裴鈺房裡來,宋靈樞讓尚忠撿上幾塊送給來送點心的丫鬟,末了又讓人跟著她。

裴鈺也不問她在做什麼名堂,只由著她,很快便有人來回話,宋靈樞一副料定的樣子,過了許久才屏退左右與裴鈺道,「正如陛下所料,這宣平侯府底子里就已經爛透了。」

「我讓人做了點心給他家的女眷,誰知人家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我想這倒不打緊,興許是宣平侯對家眷捨得花銀子也未可知。」

「可剛才我讓尚忠賞那丫鬟點心吃,這丫鬟卻也一副吃膩了的意思,竟拿著我賞的東西打雀玩。」

裴鈺越聽臉色越難看,到最後甚至直接罵出了口,「簡直是放肆!你賞的東西,便是讓那丫鬟供起來也是應該的,她竟敢如此糟蹋你的心意!」

「陛下可不要為這個惱。」宋靈樞自個倒是不在意,「尚忠已經將那丫鬟扣下了,屆時也好先找個由頭髮作,不過我仍怕冤枉了宣平侯,陛下不如派漁邨將軍,召集暗探四處打聽打聽,也許能知曉些隱秘的事。」

裴鈺十分贊同,轉頭便讓漁邨出去了。

……

夜晚李老太太房內,宣平侯恭立在一旁,老太太給亡夫的畫像上了柱香,末了深深的嘆了口氣,「你老實跟我說,你之前做了什麼混賬事,連我這個半截身子都要埋進土裡的老東西都感覺到了天子的怒意,只怕此次咱們家就要大禍臨頭了!」

「母親何出此言?」李仲義本就心虛,聽老太太把話說的這樣嚴重,他也越發不安,「今上性子不就一貫如此嗎?莫說是對咱們李家,哪怕謝家也是如此,孝敏太后還是謝家的人……況且在府門外,今上對母親還是尊敬的……」

「你真當老婆子眼瞎不成?」李老太太大發雷霆,將茶杯都給擲到了地上,「今上在府門對老婆子我客氣,那是看在先帝的面上,也不過和顏悅氣些,若是真的無事,為何天子忽來巡查?長安那邊一個消息也不曾給你遞過來!咱們還是在三日前才曉得的!還有那皇後殿下,她看向我們女眷時,那眼裡全是同情!只怕就是在想你們男子的做的錯事,終究要連累妻兒!若非你做了什麼觸怒天顏,怎麼也不至於如此!」

李仲義知道瞞不過去了,便將前面那幾位欽差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李老太太差點沒氣的斷氣!

「你個糊塗的王八犢子!早知道你會累我家門至此,當初我還不如直接掐死你算了!」

「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竟敢瞞著老母親?你簡直是不知所謂!別說那三位欽差就是叫你氣走的,哪怕不是,為了避嫌,天子御駕,你也得在城門便寫下請罪書,一家老小素衣脫簪待罪!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別在這兒愣著了,把你這身錦衣給我脫下,隨我去請罪!」

「母親!」李仲義十分抗拒,「兒子也是有孩兒的人了,怎好如此?再說了,我見陛下絲毫沒有要提舊賬的意思,或許就是母親自個想多了呢!」

。 對峙間,一輛輛警車已經開了過來。

「放下槍,抱頭蹲下!」

車門打開,十幾名警員從車上下來,掏出槍,以車身為掩體,將槍口全部對準了持槍之人。

白頭鷹國槍支泛濫嚴重,也因此,法律賦予了警員權力,遇到這種情況,警告無果后,他們是可以直接開槍擊斃的。

所有人都紛紛放下了槍,乖乖的抱頭蹲下。

江山也扔掉了手裡的槍,和其他人一樣,爆頭蹲下。

見江山都抱頭蹲下了,龍文南幾人包括陳霜兒也都跟著蹲下了。

本來他們約好,要一起去吃晚飯的,但因為碰上了威廉一行人,一切美好都泡湯了。

「我贏了!」

「在白頭鷹國,非法持有槍支,可是要坐好幾年牢的。」

威廉得意洋洋的說著,已經為江山想好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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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普通人對警方力量的敬畏,威廉等人絲毫不虛,對他們而言,也就是走個程序的事。

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威廉有錢有勢,和他玩在一起的這些同伴,也都差不多。

「嗨,最近過得好嗎。」

「有空我請你喝咖啡。」

威廉明顯是認識這些警員中的領隊的,旁若無人般的,和其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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