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兇

“我又不會開槍,算了。”鄭宇白連連擺手。

“還是帶着吧,哥哥知道你武功好,可對方要是用槍,你功夫再好不也沒有用嗎。”草雞不由分說,簡單的教了鄭宇白怎麼打開保險,怎麼射擊,就取出個槍套來,讓鄭宇白綁在大腿上。

鄭宇白只能接受草雞的好意,綁好了槍之後,感覺不會影響行動,也就算了。 有點不舒服,一會去醫院看看,不過更新不會斷的。請大家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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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武器,可以出發了。三輛車之中黑色的大衆帕薩特汽車裏面坐着五個黑星公司派出來的保鏢,在前面開路;中間的車是七爺乘坐的防彈奔馳500汽車,鄭宇白在副駕駛的位置,後面是兩個保鏢一左一右保護七爺。最後是一輛麪包車,其餘八個保鏢乘坐着跟在最後。

草雞不忘提醒鄭宇白一定要小心,鄭宇白衝他做了個勝利的V字手勢,關好了防彈玻璃車窗。三輛車很快駛出了小區,直奔機場而去。

機場距離京海市區有大概四十公里的距離,一般情況下開車要四十分鐘。三輛車魚貫的駛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小心翼翼,很快出了市區的收費站,奔馳在了郊外的道路上。城市的摩天大樓都被甩在身後,兩旁的道路上是北方特有的防風林帶。這時已經是晚秋的季節,葉子脫落了大半,許多樹都是光禿禿的,顯示出一片蕭索的秋末景象。

“這個時候,**的天氣還很熱呢。”七爺在後座嘟囔着,“上一次我去**的時候也是這個季節。”

鄭宇白知道七爺有點緊張,爲了讓他放鬆,就道:“我還沒去過**呢。那裏有什麼好玩的地方,說說看啊。”

七爺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他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去過哪家高級餐廳吃飯,和哪個世界名模睡過覺之類的炫耀話題。鄭宇白反正也只是爲了讓他放鬆,有一搭沒一搭的聽着。

前方有個收費站,車子漸漸的放慢了速度,首尾相連的在收費站前停下來,購買過路費。

“轟!”一聲巨響,就在最前面的大衆帕薩特剛剛交完過路費駛出收費站的時候,一團火光在帕薩特的底部爆起,巨大的衝擊波將汽車整個掀了出去,還在空中翻滾的時候,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看那慘烈的一幕,車上的五個保鏢恐怕連完整的屍骨都無法保留了。

“火箭炮!”司機罵道,“這幫混蛋居然用火箭炮。”他說着想要倒車,可是後面的麪包車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一動不動。

鄭宇白看到收費站的人也十分的驚恐,而外面也傳來了槍聲,他一咬牙喝道:“下車。”

鄭宇白本以爲這次的護送很祕密,就算麥德林勢力強大,難道還能未卜先知的瞭解到七爺的行蹤不成?可沒料到對方不但設下了埋伏,居然還動用了威力強大的火箭炮。這下防彈的奔馳500不但不能起到防禦的作用,反而成了一個移動的墳墓。

衆人都知道情況危急,留在車裏只能是等死,忙打開車門,按照鄭宇白的話縮着身子下了車。

鄭宇白第一個衝下車,和保鏢一起護住七爺。七爺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口中不知嘟囔着哪個宗教的祈禱詞,喋喋不休。

麪包車裏忽然槍聲大作,如同炒豆一樣。持續了大概十秒鐘之後,車門“砰”的打開,一個滿臉是血的保鏢噗通摔出來,衝着七爺喊:“你僱的都是什麼垃圾,居然出賣我們。”

七爺臉色蒼白:“真不應該省錢……”

鄭宇白哭笑不得,此刻他可顧不上數落七爺關鍵時刻的小氣,正想着找個地方躲起來,背後又是一聲巨響,猛烈的氣流從頭頂掠過。

回身一看,奔馳500旁邊的收費站被火箭炮給送上了天,炸的七零八落的收費站黑漆漆的,裏面的人只怕已經莫名其妙的做了七爺的替死鬼。

“你們護着七爺躲起來,我去看看。”這麼躲着,連對方躲在哪裏都不知道,只能被動挨打。鄭宇白明白這樣遲早會被炸死,還不如主動出擊,殺出一條生路。

鄭宇白借用收費站爲掩護,幾個箭步躥到路邊,一縱身從路邊的欄杆上躍過去。外面是落差大概兩米的泥地,鄭宇白飄然落下,剛一落地,耳邊就響起一串槍聲。

有子彈打在方纔鄭宇白越過的欄杆上,立刻讓鄭宇白確定了殺手們的藏身地是在高速路的另外一邊。

既然確定了敵人的方位就好辦多了。鄭宇白一躍而起,手抓住一根欄杆,輕輕一用力,身體就提了起來,把腦袋探上高速路面。

殺手大概是以爲鄭宇白已經逃走了,並沒有繼續注意這邊的動靜,而是又發射了一枚***。這一次正中奔馳500汽車,將汽車打飛出去,很快燃燒爆炸,變成了一堆廢鐵。

好在七爺他們已經逃往後方,這一場騷亂導致了許多車被堵住,七爺他們混跡在車流裏,一時應該不會有危險。

殺手們發出的***非常明顯的暴露了他們的位置,鄭宇白看的很清楚,他們就躲在高速公路對面的一片小山丘上,距離路面大概有一百米,殺手一共有三個,一個肩膀上扛着火箭炮,一個架着狙擊步槍,還有一個脖子上斜跨着一支烏茲***。

“不好。”鄭宇白看到那個狙擊手正在聚精會神的尋找着目標,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他知道一般厲害的狙擊手都有在千米左右取人性命的本領,如果七爺一個不慎,只怕立刻就會變成槍下亡魂。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下了。鄭宇白一咬牙,騰身躍上高速路,飛快的鑽過欄杆,一邊向着山丘跑去,一邊將大腿上的****拔了出來。

挎着烏茲***的殺手負責給另外兩個殺手警戒,鄭宇白一衝上路面,就被他看到。殺手嘴角掠過一絲獰笑,擡起***來,瞄準鄭宇白,一串子彈冒着火星,離膛而出。

鄭宇白早已經將殺手的動作看在眼裏,在他擡槍瞄準的時候,身體向右側一斜,側滾出去。

那一串子彈打在鄭宇白方纔所行進的道路上,濺起無數的火星。鄭宇白人在地面上滾動着,手中的****砰砰砰的連發三槍。

第一次開槍,還是在滾動之中,用的還是後坐力很強的增強版****,準頭可想而知。最靠譜的一顆子彈距離三個殺手也有三十米遠的距離,只打飛起一蓬的泥土來。 第二更,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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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宇白本來也沒打算命中,他只是想給對方造成心理壓力而已。這三個殺手一上來就用重火力解決了幾乎所有的保鏢,車裏那些AK47只怕已經燒成了廢鐵。沒有了威脅,他們自然可以肆無忌憚的攻擊。現在鄭宇白步步逼近,手中還有武器,立刻引起了他們的警覺,將目標從追蹤七爺轉移到了鄭宇白的身上。

鄭宇白髮了三槍之後,一躍而起,腳步奇快的向着對面衝過去。這是鄭宇白第一次和用槍的人戰鬥,只能把以前玩反恐精英時用Z字型路線來躲避對手***的經驗用上,兩腳外八字撇開,利用腳尖的力量在露面上疾點,身體由此飄忽不定的左右躍動起來,讓殺手無法瞄準目標。

雖然鄭宇白這個姿勢十分的難看,有點像是一隻巨大的鴨子在蹦蹦跳跳,效果卻十分的好。狙擊手和衝鋒手一起開槍,卻總是差之毫釐,打不着鄭宇白。

鄭宇白一邊跳躍,一邊用****胡亂的開槍,居然有兩槍瞎貓碰上死耗子一般的打在了殺手們身前的草叢裏。

殺手顯得有些驚慌,那肩扛火箭筒的殺手也轉過身來,瞄準了鄭宇白,一炮轟了過來。

鄭宇白望見炮筒火光一閃,身體在瞬間向一側猛地躍出去。這一下他用足了全身的力氣,足足躍出無米多遠。在他一個滾翻落地的同時,路面被炮彈轟的炸開,硝煙塵土沖天而起。

趁着這個視線有所阻礙的機會,鄭宇白跳起來,向前狂奔兩步,縱身越過路邊的欄杆,下了路面。距離殺手們所在的小山丘還有不到百米的距離。

殺手們更慌了,火箭筒手和狙擊手都放下手中的重武器,換出手槍來,配合着烏茲***的活力,瘋狂的向鄭宇白射擊。

鄭宇白一貓腰,躲在路邊的排水溝裏,子彈呼嘯着從他頭頂掠過,打在身後的路面和欄杆上。有些子彈還發生折射,彈進水溝裏,差點打在他的身上,狀況驚險萬分。

“這可怎麼辦?”鄭宇白努力的伏下身體,想着辦法。


在這裏藏着也不是辦法,對方的火箭炮不知道還有沒有彈藥了,真要是一炮轟過來,立刻就粉身碎骨。可頭頂是***和手槍組成的交叉火力,實在難以突圍。

難道要死在這裏嗎?這並不是鄭宇白頭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脅。還是在童年的時候,曾經又一次身後十幾條瘋狗狂追,身前是一條奔騰怒吼的大河。八歲的他打倒了八條惡狗,不敵之下跳進河裏,差一點就被淹死。那是他頭一回面對死亡。

這一次面對的情況不同,對手不是瘋狗,而是更加殘暴的人類。鄭宇白一咬牙,在狹窄的排水溝裏擠着身體前進。好在練拳的人都會一些縮骨的方法,雖然排水溝僅有不到三十釐米寬,鄭宇白還是掙扎着挪動身體,遠遠避開這個有可能變成墳墓的地方。

果然就在鄭宇白剛剛挪開十米遠的時候,身後一聲巨響。火箭炮轟在排水溝前的地面上,雖然沒有直接命中,也揚起一大堆的泥土,鋪天蓋地的砸下來,將排水溝埋了個嚴實。如果鄭宇白沒有移動,只怕會被活埋掉。


炮聲過後,槍聲也停息了。鄭宇白屏住呼吸,不知道對方還要坐什麼。

遠處警笛的聲響越來越近,看來警方已經出動了。這三個殺手被自己一攪和,任務幾乎已經等於失敗。鄭宇白暗暗的弓起身子來,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虎,悄然的露出一雙眼睛,向山丘那邊望過去。

果然那三個殺手已經放棄了攻擊,他們正向着山丘後退去。鄭宇白估計他們一定在不遠處安排了一輛汽車。

對方既然退卻,正是己方追擊的好時候。形意拳之中,就有這種不斷緊逼,將對手徹底打垮的招式。鄭宇白看準機會,飛身跳出排水溝,貓着腰向山丘而去。

他很快來到山丘之上,見地面上丟棄着***和火箭筒,看來這三個殺手着急逃命,沒時間帶走這些笨重的武器。

鄭宇白眼看三個殺手已經逃出幾百米,遠處果然停着一輛越野車。

如果我會使用火箭筒就好了。鄭宇白拾起火箭筒來,遺憾的想。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三個殺手上了車,絕塵而去。

等到警察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一片狼藉,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的收費站。鄭宇白已經攔了一輛普通的汽車,將七爺護送去機場了。至於善後的事情,鄭宇白已經通知了草雞,自然有黑星公司手眼通天的人士出面解決。

機場大廳之中,七爺兀自驚魂未定的四處打量,生怕麥德林集團的殺手會突然從地低下冒出來刺殺他一般。鄭宇白安慰說:“你放心吧,他們逃命還來不及,不會跟來的。”

七爺捂住心口說:“這次又多虧了你。我欠你一條命,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我應該做的。”鄭宇白一笑,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考驗,他卻覺得沒有什麼。

“這張卡送給你,裏面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七爺感激的從貼身口袋裏取出一張黑色的信用卡來。這種黑卡號稱無限額透支,等同於一筆超過八位數的現金。

鄭宇白擺擺手沒有接:“你這次去**住C級公寓,花銷一定會很大的,這些錢你還是留着吧。我想你當作利息付給麥德林集團,他們爲了追回所有的債務,想必也不會太過爲難你。”

七爺感動的眼中有了淚花:“管理員,我還是頭一次碰到你這樣夠朋友不貪財的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你放心,我田七一定有東山再起的一天,到那時候有我一碗乾飯吃我就不會委屈你喝粥。”

“好,期待你有那麼一天。”鄭宇白笑道。他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將七爺送進了登機口,交給了黑星公司在機場安排的保鏢們。

二十分鐘之後,七爺乘坐的飛機飛上了天空。鄭宇白直到飛機變成一個小黑點遠去,這才返回市區。

回到家中,給草雞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安然無恙,任務圓滿完成,現在要好好休息。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三點多,鄭宇白起了牀,還覺得身體有點痠痛。

他對這種身體狀態有些不滿,最近的雜事太多,有點忽略了練拳。看來以後每天晚上必須練兩個小時的拳了。

泡了一碗方便麪,鄭宇白打開電視機,在沙發上呼嚕嚕的吃着麪條。

電視新聞裏一條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美麗的女主播正在播送一點有關大停電和博物館失竊案的最新進展。據說特地從美國趕來破案的神探李滄海已經斷定,這次清明上河圖失竊是國際刑警黑色通緝令上排名第五的賊王之王徐若愚所爲。 “徐若愚嗎?”鄭宇白琢磨着這個名字,喝了一大口麪湯。

清明上河圖是無價之寶,和盧浮宮的蒙娜麗莎類似,這種舉世聞名的珍寶只能在地下拍賣場拍賣,買到手的藏家也不敢讓畫重見天日。只怕日後這幅畫只能在暗無天日的某個私人博物館裏湮沒了。

“也不知道能賣多少錢呢。”鄭宇白沒心沒肝的將一大碗方便麪吃個精光,去廚房洗了碗。等收拾完畢,剛一走回客廳,就聽到門響,一擡頭,徐瑾和於洛拎着大包小包走進門,看來是購物去了。

“回來了?”鄭宇白禮貌的打個招呼,剛想回屋去。徐瑾叫住了他。

“嗯,鄭宇白,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你現在方便嗎?”

徐瑾難得的跟鄭宇白說上一句話,鄭宇白一愣,點頭說:“我八點鐘上夜班,之前都有空。”

“太好了,我能請你幫我送一封信去王宮大酒店嗎?”徐瑾從一個袋子裏取出一封信來,在鄭宇白眼前晃了一晃。

“送信?”鄭宇白心說京海有無數的快遞公司,隨便叫上一個,八元錢就能送到,幹嘛要讓自己送。

“是一封很重要的信,一般的快遞公司我信不過。而且送信的時候可能會有些麻煩,需要一個會功夫,而且膽子比較大的人去才行。”徐瑾臉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

“你怎麼知道我會功夫?”鄭宇白一怔。

“我看到的。”於洛一旁得意的舉起手來,把鄭宇白來租房子那天她看到門口騷亂之中鄭宇白一拳把孫猴子定住的事情書了。

看着於洛眉飛色舞的形容當時的情況,鄭宇白心裏真是有點納悶:她和徐瑾這麼要好,怎麼一個那麼成熟風韻,一個如此的孩子氣呢?實在讓人搞不懂。

“原來你們知道了。那也不必隱瞞了,我的確學過幾天的功夫,不過都是三腳貓的本領,上不了檯面的。”鄭宇白說。

“沒關係,三腳貓的功夫也行。只要你幫我送這封信,我免你三個月的房租。怎麼樣?”徐瑾笑問。

鄭宇白現在已經無需爲那幾千塊的房租發愁了。不過只是送封信而已,不答應未免有點小氣。要是讓徐瑾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看法,過幾天把自己趕出去就有點得不償失了。鄭宇白撓撓頭,一伸手說:“好吧,具體送去什麼地方?”

“王宮大酒店二十八層,收信的人叫姚謙。你送信之後千萬要小心,不要被人跟蹤。”徐瑾十分嚴肅的說,將信塞進了鄭宇白的手中。

“姚謙?”鄭宇白愣住了。

“就是京海首富姚謙。他每天都上電視的,你一定不會認錯人的。”於洛笑眯眯的說。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鄭宇白滿心的疑惑。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對了,如果你送的快的話,晚上可以回來吃我們做的紅酒煨牛肉。”徐瑾說。

鄭宇白滿心好奇的看着徐瑾和於洛兩個大美女,徐瑾風情萬種,於洛甜美可人,若說她們能和姚謙有什麼關係,鄭宇白第一個就想到她們說不定都是姚謙的私生女,如今要和父親相認。隨後又猜測她們或許是姚謙當年做生意時打敗的競爭對手的女兒,現在前來報仇。胡思亂想了一會,鄭宇白髮現自己大概是大學時代看多了**和韓國的連續劇,腦筋已經有點秀逗了。

總而言之,既然已經接下來這個送信的差事,就得去做。何況鄭宇白的心裏也隱隱的有見姚謙一面的念頭。這個京海首富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懸賞一千萬追查的人馬上要去給他送一封信吧。

出了小區,直奔王宮大酒店,不到二十分鐘,鄭宇白已經來到了王宮大酒店的門口,鄭宇白撥通了徐瑾給他的一個電話號碼。

“餵你好,我是徐小姐派來送信的,我現在已經到了王宮大酒店的門口了。”

“你稍等一下,我馬上下去接你。”

片刻之後,兩個黑衣人出現在門口,他們來到鄭宇白的身前,打量了他一下:“你就是送信的。”

“就是我。”鄭宇白看他們的裝束和自己在安全公寓的工作服很像,心說難怪徐瑾要找一個會點功夫膽子大的人來送信,一般的快遞公司看到這樣的收信者,只怕腿都軟了。

“跟我們走吧。”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後把鄭宇白夾在當中,好像把他當作賊一樣防着。他們帶着鄭宇白穿過大堂,拐進一條走廊,用一張密碼卡刷開一道森嚴厚重的大鐵門,這纔來到一個祕密電梯前。


“不好意思,我們要先搜一下身。”一個黑衣人說。

“搜吧。”鄭宇白來之前將****藏在家裏,身上除了兩支手機一個錢包什麼都沒有。

“手機我們暫時保管一下。”黑衣人搜完了,也不等鄭宇白同意,就將手機收進一個口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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