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兇

我橫看豎看,都覺得這玩意品相不好,按理說,這傢伙在我身上待了幾個月,多少跟我有點關聯,莫非是遺傳了我的基因……麻蛋,不對,我特麼哪有這麼醜?

而噬神蠱似乎也感應到我的情緒,居然生氣了,將胖乎乎的身體支愣起來,發出“嘰嘰”的抗議聲,見我不爲所動,就把胖乎乎的腦袋往後面轉,用屁股對着我,然後腹部下的軟體一陣收縮,屁股鼓起來,好似炮彈一樣彈射出去,一下就跳上了女孩腿上的傷口。

女孩瞪大眼,一臉好奇地看着它,嘴裏驚訝地低呼着,“天吶,這是什麼,肉乎乎的好可愛……”

我頓時不曉得說什麼好了,對着噬神蠱腦門一拍,這丫的立刻“融化”了,身體好似水流一般,一半身體浸入傷口下的皮層,拱着肥碩的大屁股,一點點蠶食女孩體內的餘毒。

我鬆了口氣,然後坐下來,對女孩問道,“呃、那個,你剛救了我一命,我還沒打聽出你的姓名。”

她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噬神蠱在體內蠕動的感覺(好吧,不要太邪惡),聽到我的聲音,這才睜開了一堆杏眼,說我呀,你叫我彩鱗就好。

我點點頭,說自己叫林峯,幸會了。

她指了指正趴在傷口上吮吸的噬神蠱,一臉稀奇,說看不出來啊,你還是蠱師。我搖頭,說不是,這玩意是因爲一次意外才纏上我的,並不是被我自己煉製出來的。

這小狐媚子張了下嘴,說哦,那你運氣不錯。


然後我倆就沒話可說了,各自靠在石壁上,呆呆地望着頭上的鐘乳石發愣。

半晌後,我偷偷將目光收回,靜靜欣賞她的側臉,這小妮子無論臉蛋還是身材,都完美得叫人想犯罪,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眼睛,飽含着一種莫名的嬌媚感,明明不經人事,卻有一種魅惑衆生的氣質在眼眸氾濫着,讓我心潮一陣起伏。

回過神,我開始因爲自己的齷齪心理感到羞愧,這小狐媚子雖然生得飽滿,可從外表看來,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罷了,我可不是什麼蘿莉控,這麼太罪惡了!不過嘛,要是能夠把她帶回家去,耐心等待個三五年……

“不行不行……”這個念頭讓我滿腦子羞愧,使勁搖頭,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心說次奧,我啥時候這麼猥瑣了。

這會兒她臉色已經好了很多,臉蛋由青轉白,又恢復了飽滿的血色,看着更加妖豔起來,我急忙收回視線,輕輕打了個響指,噬神蠱感應到我的召喚,立刻自她傷口中擠出,然後化作一道青線,直射我的嘴。

我一隻手把嘴巴捂着,另一隻手對準了這小傢伙,輕輕一彈,彈在這丫肥碩的屁股上,把它震飛。

噬神蠱落地後,立刻擡起了蠶豆似的眼睛,淚汪汪地跟我對視着,還“嘰嘰”叫喚了幾聲,顯得委屈極了。

然而不管它怎麼叫,我打死就是不鬆嘴,這尼瑪成天在我嘴裏進進出出,那我成啥了?它沒轍,只好爬到我腳邊,將身邊慢慢融化,再次進入我的身體。

直到噬神蠱歸爲,我才緩緩鬆了口氣,一回頭,發現彩鱗正眨着眼睛,在黑暗中靜靜看我,眼眸中閃爍着一些奇異之色,居然顯示出幾分詭異來。

我漸覺不安,腦中莫名迴盪起了一個故事——農夫與蛇。暗說這小狐媚子美則美矣,畢竟是個異類,身上妖氣十足,比我這半吊子,起碼高了四五層樓,萬一她因爲體虛,想要吃個人進補,那哥哥我不就抓瞎了嗎?

我一臉謹慎,把身子往後靠了靠,說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她吃吃一笑,說你這麼害怕幹嘛?男人的肉是臭的,姑奶奶纔不稀罕。

我剛要鬆口氣,但很快又把神經繃緊了,說你怎麼知道男人的肉是臭的?她呵呵笑了兩聲,一張嘴,露出兩瓣特別尖的小虎牙,臉上的笑容很戲謔,說你覺得呢?

我不說話,暗暗握緊拳頭。見我緊張到都快流汗了,她這才把臉上的肌肉鬆緩下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然後罵我,說臭男人,真是個廢物,好啦,姑奶奶不逗你了,接下來我要去完成一件大事,如果成功了,咱倆都能離開。

我小聲問,“萬一失敗了呢?”

這小狐媚子一臉的冷笑,說你最好祈禱咱倆能夠成功,要是失敗了,外面那老妖婆肯定不會放過我跟你。

我一臉狐疑,反問道,“什麼老妖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她一臉無奈,用手扶着精緻的小額頭,搖頭說,“這麼講吧,這個山洞,是鬼面猿的老巢,而鬼面猿則屬於誕生於幽冥世界的產物,一向以羣居方式生活,在這個羣體中,存在一頭輩分最長、修爲最恐怖的傢伙,就是它們的猿王。”

而鬼面猿比較信奉母系氏族那一套,所以猿王基本都是老母猿,這東西活成精了,修爲十分恐怖,而彩鱗自己也沒有把握能鬥得過它。

我恍然大悟,又奇道,“既然這老母猿這麼厲害,你幹嘛還要進洞找不自在?”

聽了我的話,彩鱗忽然沉遲疑起來,垂下頭沉默,似乎在猶豫什麼。

良久,她忽然擡頭看我,一臉認真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法相是什麼吧?”

我點頭,上次陳玄一已經告訴過我,這小狐媚子應該是一頭擁有三百年修爲的狐妖,也難怪她長得這麼媚。

她嘆了口氣,轉而一臉無奈地說道,“我的法相是九尾天狐,每歷經一劫,就會生出一尾,很快就是我下次歷劫的時間了,在此之前,我必須做足一些準備,才能保證歷劫成功,而那老母猿的妖丹,就是我歷劫的必備之物。” 九尾……天狐?

這話說得我直接愣住了,好吧,我承認自己並不博學,也不曉得這所謂的九尾天狐到底是個什麼調調,只是聽名字,感覺好似挺厲害的樣子,於是反問她,“是不是每長出一條尾巴,你就會更厲害一點?”

她倒也沒有隱瞞,點頭說是,每誕生一尾,對她而言都是脫胎換骨的重生,但也很危險,一個不慎,就會形神俱滅。

我舒了口氣,很無奈,就說聽你這意思,是要我協助你,將那頭老母猿給打到咯?她咬了下嘴脣,說是!我頓時就急火了,爬起來道,“你可別逗了,你們都是大妖,那麼厲害,而我呢?我不過是個入行不超過三個月的小雜魚,拿什麼幫你的忙?”

她就瞪我,說你可真夠笨的,要是正面相鬥,你跟我加起來,還不定是不是人家對手,當然要智取。

說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小額頭,一臉嫌棄的模樣。我滿臉窘迫,被一直妖怪嫌棄智商,多多少少讓我有些不舒服。

然後她扭頭走向我,問我到底願不願意幫忙?我苦笑,事實上自己根本沒得選,要是說不願意,彩鱗可能未必會再逼我,可她一旦失敗了,我倆妥妥就要被困死在這兒,與其被留下來,坐在這裏等死,還不如硬着頭皮出去,拼一拼,或許有一線生機。

聽了我的決定,彩鱗終於笑了,眯着漂亮的小眼珠子,點點頭,說你這個人雖然生的窩囊,當關鍵時候還算明事理,不算太差。

我滿頭黑線,問她到底誇我還是罵我?

彩鱗沒吭聲,把臉板正,回頭指了指身後被蔓藤封鎖的石縫,“接下來我會把通道打開,你先出去誘敵,記住,出去之後就立刻往回跑,去之前那個溶洞的祭壇。”

我說然後呢?

她把臉湊過來,一張吹彈得破的小臉蛋上,散發出少女的幽香,搞得我心裏癢癢的,又聽到她在說,“你什麼都別管,只要在祭壇上搞破壞就行,那老母猿肯定不會容忍你恣意妄爲,到時候肯定會出面阻止,然後我就偷襲,成功率會比較大一點。”

我滿臉發苦,說萬一你這計劃失敗了,那哥哥我豈不就……彩鱗生氣了,瞪大眼,一叉***,說你這個人真是,剛誇你兩句,馬上就慫了,你不願意就算了,那咱們就守在這裏,一直等着餓死吧!

我思索再三,還是硬着頭皮把頭一點,說行,開路吧,我儘量幫你引出來!

說完,我抓住了自己手上的警槍,剛纔那把**已經打光了子彈,現在手頭上也就只有這把警槍了,數了數,還剩三發子彈,這可能就代表三次活命的機會,我珍惜得很,把槍死死攥在左手心,定了定神,然後去看彩鱗。

此時,這小狐媚子已經走到石壁邊緣,將皓腕平伸,手心裏瀰漫出一股青綠光華,對着石壁上的枯藤一點,我立刻聽到“沙沙”的遊動聲,大量枯藤沿着石壁蠕動遊走,漸漸的,離開一道半米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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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透過裂縫,我眯着眼睛細瞧,入眼仍舊一片漆黑,瞧不見半分光景。

這黑漆漆的景象搞得我心裏毛毛的,下意識去抓手電,結果彩鱗卻阻止我,搖頭說道,“不要製造太多光線,鬼面猿是誕生於幽冥的邪物,對於自然光線極度敏感,你打着燈光出去,等於自己暴露自己,它們立馬就會感知到你的存在。”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我和王隊他們剛一進洞,就會立馬被盯上了,於是咬着嘴脣,使勁點頭,將手電插在腰間皮帶上,再小心翼翼地沿着破洞爬出,先探頭探腦地在附近搜索一番,確定四下無人,於是找了塊隱蔽的石頭藏好。

直到眼睛習慣了這類的光線,我又能看見一些東西了,只是視距比較短,看到不甚清楚,只能瞧見周圍四五米的空間,但總比兩眼抓瞎好得多。

這時候,我聽到石壁傳來“砰砰”敲擊聲,是彩鱗在催促我快點行動,我只好定了定神,然後大口吸氣,猛地從石頭後面跳起來,一撒腿,對準了之前那個溶洞快速奔跑。

我憑着記憶狂奔,一連避開了幾根石柱,最終快要接近溶洞,這個時候,洞中也再次傳來簌簌的爬動聲,黑暗中,不少鬼面猿已經注意到了我製造出來的動靜,然後一窩蜂地朝這邊靠近。

我沒能跑出五十米,餘光已經看見一些發亮的小光點,正快速移動着,朝我這邊瘋狂跑來。

腳步聲越來越密集,很快我就遭到了阻攔,那是一頭體長差不多半米左右的鬼面猿,渾身綠色的絨毛,顯得頗爲蓬鬆,森怖的臉上,一堆眼球幾乎佔據了整個眼窩,刺目猩紅,發出“嘰嘰”的叫喚聲。

我剛聽到動靜從頭頂上傳來,還沒來得及擡頭,耳邊就聽到唰的一聲,那畜牲已經凌空躍下,伸出細長的爪子,來掏我的天靈蓋。

腦後的勁風讓我脊樑骨發炸,本能地一跺腳,收住了身體,鬼面猿的爪子就從我額頭上俯衝下來,帶着一股濃郁的勁風,幾乎貼着我鼻樑垂落下去。

趁着這玩意撲空的時機,我快速遞出一隻腳,狠狠踹在它肚皮上,鬼面猿“哇哇”叫喚,被我踹飛半米,啪一聲,後背砸中石牆。

此時也來越多腳步聲涌來,滿滿佔據了我身後的洞穴,耳邊聽得各種鬼面猿怨毒的叫聲,我心中一片冰涼,於是撒腿狂奔,不要命地跑

——老天作證,我感覺自己當時衝刺的速度,絕對快過了奧運會賽場上的田徑冠軍,甚至連耳根子都起風了,呼呼的風,好似刀子一般的凌冽。

這一跑,更多鬼面猿朝我追來,我用餘光往後看,發現一道綠色的影子,眨眼就從石壁中閃過,徹底隱入了黑暗,知道這是彩鱗行動了,心下稍安,於是壯着膽子大喊,

“特奶奶的,你們來啊,正當來自怕你們!”

我一邊怪吼,一邊吸引所有鬼面猿趕來攻擊我,當距離拉近,我立馬附身抓起了石頭,然後狠狠往前投擲,砸倒了幾頭撲來的鬼面猿,轉身又跑,距離那個溶洞越來越近。

大量鬼面猿追擊上來,將四周通道填佔得滿滿的,制止我從其他通道逃走。

它們嘰嘰地怪叫,露出爪子在空中揮舞,眼神很兇,巴不得衝上來將我撕成碎片,我橫下一條心,邊跑邊丟石頭,忽然感到腦後勁風襲來,一回頭,發現不知不覺,已經有鬼面猿越過我,開始從側面進攻。 這幫傢伙,對洞穴內的一切環境熟悉,總能找到暗道,從側面打我的埋伏,我狂奔得太急,根本來不及收勢,於是把頭垂下,硬着頭皮頂上去,一個頭錐,砸在了側面的鬼面猿肚子上。

砰!


一聲悶響,鬼面猿被我撞飛老遠,我自己的腦門也暈暈乎乎的,好似喝醉酒,原地到了個趔趄,然後撲向我的鬼面猿更多了,一隻接着一隻,全都揮動爪子撈我。

警槍子彈不夠,加上它們來得疾,我連開槍的機會都不曾有,只好彎腰,把身體儘量放低。

那些跳到半空的鬼面猿,立刻從我背後掠過,但也有聰明的,直接揮爪子來揪我的頭髮,又叫又跳,像極了雜耍,我怒從心中起,“啊”地大吼一聲,猛然揮拳,將擁擠在面前的鬼面猿掃開,然後貼地一滾,掃開了一片鬼面猿。

等我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距離目標已經很近,那青石壘成的祭壇就在二十米開外,心中不由得一喜,趕緊發力跳起來,一個猛衝,對準祭壇跳過去。

我不知道這些鬼面猿是怎麼想的,它們似乎對祭壇很看重,在察覺到我的意圖之後,便紛紛尖叫着,不約而同朝我撲來。

我的速度已經不慢,但是鬼面猿比我快得多,也就堪堪跑出五六米,腦後又生勁風,好幾對尖銳的爪子砸向我的天靈蓋。

我見識過它們的威力,也知道自己的腦殼根本禁不住一敲,於是本能地偏過頭,避開了身後的爪擊,緊接着,一股劇痛又從背上襲來,已經有鬼面猿撲在我背上,又抓又妖。

該怎麼說呢,這些鬼面猿體型不大,但是力量絕不亞於一個常年健身的肌肉男,我感覺背上好似頂着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差點壓得我把身體撲倒,同時傷口也傳來火辣辣的劇痛,惱火得快要死去。

“滾開……滾……”

我大怒,嘴裏發出像野獸一樣的嘶吼,翻轉胳膊,一個反肘往後砸,恰好砸中這傢伙頭顱蓋。

咔嚓一聲,鬼面猿被我擊倒了,但是還有更多鬼面猿撲來。

此時我後背劇痛難忍,也看不見到底傷得多厲害,只是劇痛之下,內心潛藏的暴力因子卻紛紛被引燃,雙目一獰,猛地爬起來,掄着胳膊,一頓王八拳伺候上去。

噬神蠱也感應到我的危機,不斷在我體內嘶吼着,小腹下越來越暖,大股氣流沿着手臂傳導,我揮動拳頭,連續砸倒四五頭鬼面猿,除了感覺手背發麻,居然一點不覺得疼痛,更不覺得累。

就這樣,我拼死抵抗,打飛了撲來的怪物,趁機往後退,一個起跳,躍上了一米高的石階,雙腿猛蹬,竭力地跳起來,直接拿下了祭壇的高地!

這祭壇表面仍舊沾滿了大量黑褐色的血漬,有的血漬已經乾涸,有的則依舊粘稠,腳下無比溼滑,而且我注意到,在祭壇上面居然多出了一顆新鮮的人頭,屬於數小時前那個被鬼面猿拖進地洞、並殘忍殺死的小戰士何軍。

“王、八蛋!”我目光一獰,整個人變得無比暴怒,力量不知從何而已,猛地一跺腳,踢在祭壇上的一塊石頭上。

這一腳撞得我腳拇指直接麻木了,也不曉得骨折了沒有,承受撞擊的石頭立刻晃動了一下,然後“嘩啦啦”地往下倒。

所有鬼面猿都瘋了,一雙雙猩紅的眼睛,望着正在祭壇上大肆搞破壞的我,全都流露出怨毒和憤怒的目光,然後集體“嘰嘰”地咆哮起來,對着我一頓猛衝。

“來呀!”


我拔出警槍,瞄準了前面的幾頭,正要給它見點響,誰曉得還未來得及扣動扳機,耳邊又聽到一陣淒厲的怪吼,緊接着,一頭體型龐大、至少比同類大了三號的綠色身影,直接好似坦克一般地朝我狂奔而來,沿路之上,撞到了無數的同僚。

“這傢伙應該就是那頭老母猿了。”

我轉移目光,與那頭體型巨大的傢伙對視一眼,立刻從它佈滿猩紅的眼中,覺察到滔天的怒火來。

老母猿不僅體型比同類大了兩倍,速度也快了不少,它嘰嘰地怪吼着,將胳膊掄圓了在空中怪叫,胡亂抓扯着,宣泄自己的怒火!

我瞧見了一對好似嵌着釘板一樣的爪子,心中惡寒,彩鱗還沒趕到,我只能硬着頭皮舉起了警槍,匆忙間來不及瞄準,對着老母猿扣動扳機。


砰!

一縷火舌在槍口炸響,然後就是一道子彈破空,誇張地爆射出去,徑直打向老母猿的左臉,本以爲必中,可那老母猿儘管處在憤怒之中,對我的觀察卻細緻入微,幾乎在我扣動扳機那一瞬間,它便將毛絨絨的身體鼓成個球,側面一閃。

子彈打偏了,越過老母猿的身體,炸在了另一頭鬼面猿腦殼上,霎時間血光飛濺,天靈蓋猶如坐着螺旋槳昇天。

“嘰嘰!”老母猿眼中滿是怒火,那眼中的怨毒,比其他同類強盛了好幾倍,忽然停止翻滾,將四肢猛撐在地,然後一躍而起,猶如一頭被激怒的母熊,居然躍出十來米距離,眨眼就到我跟前了。

我次奧……

這麼短時間,我甚至來不及扣動第二槍,本能地橫過警槍,擋住胸口。

老母猿衝勢不減,又快又疾,猶如閃電般揮動爪子,在我胸口猛然一拍。然後我看見了一竄明火,那鋼鐵打造的槍聲,居然發出金屬碰撞的錚然爆鳴,接着就是一股巨力襲來,掀翻了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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