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發現非同小可,秦風和鬼手馬上着手佈置,展開了兩千多年來的第一次聯手行動。他們用計把這幾十個修者誘到了紅葉山中,被秦風和鬼手的兩百個高手給包了餃子,全軍覆沒。
而這次行動設計極其巧妙,秦城所屬勢力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跡,但由於鬼首的刻意安排,卻把當時在紅葉山別墅修養的一號大佬萬代鴻給驚動了,而國家安全部門更是驚得雞飛狗跳,普遍認爲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刺殺行動,而至於這些殺手被什麼人阻止,就更讓他們頭疼不已了。
你想啊,有這麼多修爲高深的修者隱藏在燕城中,不管怎麼說都是定時**啊!
隨後又有幾批來歷不明的人試圖進入燕城,可最後都被草木皆兵的國家安全部門給除掉了。這也就直接導致了一個後果,那就是本可能是私人恩怨的問題,卻被鬼首的巧計給導引成了事關國家安全的國家大事。
之後,事件隨着衝突的加劇頻頻升級,漸漸的竟然有國外修者也參與到了其中。更有一些周邊國家以領土紛爭爲藉口,導致了一系列的領土事件兒。
當時的大佬萬代鴻以大局爲重,並沒有採取強硬的措施,而他的後一任也依舊沿襲他的施政風格,直到現任的一號上臺。
說到這裏時,秦一白髮現劉文舉竟然明顯的興奮起來,好似對現任的一號極其崇拜似的。
“嘿嘿嘿,自從現在的一號上臺之後,一改以前平和如溫水般的施政態度,對外圓滑而不失強硬,對內更是大刀闊斧反貪反腐,短短的兩年時間便有無數高官權貴折戟沉沙。哈哈,太特嘛痛快了!”
劉文舉此時已有些手舞足蹈了,好像那些大快人心之事都是他做的一樣。
“更絕的還在後邊呢!就在幾個周邊的小國上躥下跳地鬧得正歡的時候,我們這位一號大佬竟然親自視察南海邊防,但事先卻封鎖了全部消息,而後用兩艘漁船引得小鬼子巡邏艦的追擊,瘋狂的小鬼子們竟然用巡邏艦衝擊隨後趕來的有一號大佬座鎮的海監船……”
劉文舉搓了搓雙手,有些激動的道:
“結果同一時間,我國媒體向全球同步衛星轉播了一號視察南海邊防的實況,而小鬼子衝擊我一號大佬的行爲,則被全世界公認爲是倭國對我華夏一號首長有預謀的極其瘋狂的行動。隨後我一號大佬下令,鑑於倭國挑釁在先的行爲,我南海艦隊爲了防止倭國進一步的行動而全面進駐南海諸島,並表示不會放棄在關鍵時刻對倭國這一瘋狂行爲採取打擊報復的可能。這事兒,就連米國都屁也沒放一個,你說不過癮麼?”
“嗯…你還別說,我們這一號還真是夠牛的!”
秦一白此時也是由衷地讚歎起了華夏這位牛叉的領袖。
而下一刻,劉文舉卻是神祕兮兮地看着秦一白,又瞟了一眼他身旁的葉婉靈,很有些曖昧地笑道:
“你們可知道我們這位牛叉的一號大佬是誰麼?”
葉婉靈見劉文舉一臉欠揍的表情便心中有些發毛,很是惱怒地貶斥着這個當初的大哥哥道:
“想說什麼就痛快兒地,別這麼噁心好不好?欠扁了是不?”
秦曉瑩聽了倒是很有同感地道:“就是,我看他就是欠揍!”
劉文舉無比幽怨地看了老婆一眼,可收穫的卻是秦曉瑩的一個大大的白眼兒,沒奈何只好苦着臉道:
“此人就是葉家現任家主,婉靈妹子的老哥,嘿嘿,或許是你大舅哥的葉東平!”
劉文舉的前一句話,葉婉靈聽了也是有些驚喜,可是當他聽到劉文舉對秦一白說“可能是你大舅哥”的調侃話時,臉色騰地一下已變成了赤紅,站起身嬌怒地指着劉文舉卻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秦曉瑩一看葉婉靈那三分薄怒中到有七分嬌羞的模樣也是心中一喜,表面上卻是斥責劉文舉道:
“就你盡愛胡說八道!”
說着話兒卻是已走到了葉婉靈身邊,拉起她離開了宴席,到三樓說話去了。
此時的秦一白可並沒有爲這一句玩笑話而開心多少,皺着眉頭不斷地思索着什麼,而後卻是開口道:
“照此看來,現今某些國家和一些超級勢力也沒有放棄對華夏的騷擾,所以才導致燕城的防禦比以前增強了十倍,對嘛?”
看着默默點頭的劉文舉,秦一白轉頭卻是看向了一向被華夏百姓傳說爲才智無雙的鬼谷子,道:
“依您老看來,這裏邊的事情可是與小梵天和那裏有關麼?”
說着,秦一白卻是伸手向腳下的地面指去。 時光易逝,一轉眼已經過去半月有餘。
那日,在秦一白與鬼谷子等人的一番推敲之下,已經肯定了當初打秦曉瑩主意的肯定是小梵天和鬼界的勢力。
鑑於這兩方勢力的強大,秦一白便拜求鬼谷子和墨翟這兩位陣法和機關的祖宗,把秦城的防衛整個的加固了一遍。此次兩極星之行,秦一白所得寶物太多,因此這二老也不爲他節省,選用無數天材地寶把秦城的防禦打造的儼如鋼筋鐵桶一般。
這段時日中,秦一白那愛惹禍的外甥劉樂天已經被秦曉瑩從禁閉中放了出來,許是這小子從小聽多了自己舅舅的傳奇經歷,竟然整天介地跟在秦一白的屁股後面攆都攆不走,人都說孃舅親如娘,看來真的不假。
得知秦一白和徐市平安歸來的大秦勇士們竟如過年似的大慶了三天,而秦一白也經由這段日子徹底摸清了現在他這座秦城的真正實力。
經過二十年的苦練,有秦一白當初給這些大秦勇士們打下的基礎,又有秦城莊園內陣法提供的得天獨厚的靈氣支持,從地下皇陵搬來秦城的這五百多侍衛,修爲最差的竟然也已突破到了元嬰頂峯。
當初的幾大頭目,如侍衛統領王羽,秦風首領蒙戰,鬼手的老大鬼首,以及天資最好也是最先跟隨秦一白來到燕城的楊興、沈三、李希、燕十三等人,竟然全部突破到了化神大圓滿的境界,只要有了契機,相信很快便可進入合體境界。
而秦風和鬼手兩個小隊的兩百人中,光是化神境界的便有七八十人,其餘的竟全都是淬嬰巔峯。
按說以目前秦城的此種實力,已足可以傲視天下了,換做以前,秦一白恐怕也會如此認爲。可現在,當秦一白一想起在小梵天中,齊東來那個廢物隨隨便便的喚出一個鬼奴都有合體境界的修爲時,便很爲秦城的處境擔心了。
這二十年來,小梵天和鬼界的勢力之所以沒有得手,肯定是因爲沒有料到秦城中有這麼多修者的存在,更因爲顧忌神州禁令而不敢派出太強的修者,之後又被國家的干預打亂了步驟,這麼些年沒有騰出手來全力對付秦城。
可一旦他們知道了秦城的實力,不用多,只要派出幾十個小梵天中所見的鬼奴,秦風和鬼手便已應付不來了。
一想到此,秦一白便已座立不安了,思來想去後,他便再次進入到了元古魂種所化的八角神殿中。
這麼多年來,秦一白的一舉一動可說都被元古的分身看在眼中,對秦一白的所作所爲他倒也還算滿意。早已得知秦一白來意的元古根本沒有現身,只把一副丹方留給了秦一白。
此丹名爲度厄神丹,練成後非化神境以上修者不可服用,用之與毒藥無異。而化神修者服用後,境界將輕而易舉的突破,並且直到渡劫境界不會有任何瓶頸,可說是逆天級的丹藥。
得到丹方後欣喜欲狂的秦一白,等到要着手煉丹時卻是傻了眼,不爲別的,光是那三百六十種藥石便夠他喝一壺的。
無奈下,秦一白只好把鬼谷子、墨翟和王喆全都找了來,其一是幫他辯藥,把那些他從兩極星弄來的不知名的藥材辨出藥性,看能不能加以運用。其二嘛,則是要刮刮這三個老古董的老底兒了。他們三個可都是活了幾千年了,修行者哪有不用藥的呀,說不定這三人就私藏多少靈藥仙草呢?
你還別說,在秦一白度厄神丹的誘惑下,這幾個老頭兒竟真的亮出了全部的家底兒,好嘛!可真是讓秦一白開了眼界!光是從三人的存貨中就找出了兩百五六十種可用的藥材。
隨後,從得自兩極星的幾百種草藥中又甄選出了大部分合用的靈藥,到最後,竟然讓他們足足湊夠了三百五十九種靈藥,只差最後一樣長生草卻沒人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長生草?有這東西麼?”
鬼谷子手摸鬍鬚頗爲疑惑,遂向身邊的老道王喆看去。
“沒見過,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王喆老道也是頻頻搖頭道。
秦一白看着默默不語的墨翟,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嘛的,開玩笑也不帶這麼開的吧?只差一味藥啊!你要是差個十種八種的,我也不至於這麼肝兒疼吧!
地下密室中,加上徐市在內的五個人全都崔頭喪氣的不發一言。老半天之後,秦一白才一撥楞腦袋狠狠地道:
“嘛的,長生草、長生草,什麼狗屁東西!長生不老藥倒是有,長生草到底是特嘛什麼呀?”
誰知秦一白這句牢騷話剛一說完,一旁的徐市竟然眼睛一亮,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但又不敢確定。
秦一白一扭頭看見了徐市奇怪的表情不由道:
“奇奇怪怪的幹嘛呢?難道要噓噓!”
徐市無奈地白了一眼秦一白,卻是小心翼翼地對鬼谷子道:
“師父,記得兩千年前在山中學藝時,我們洞府前清溪河畔長有一種野菜,當時常有山民採去食用,您有一回品嚐後感覺不錯,便讓我們移植到洞府的水簾洞後,您還記得這菜麼?”
鬼谷子咋一聽徐市所說,好像還有些疑惑,可隨着記憶的開啓,眉頭竟然刷的一下舒展開來,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
“君房,你是說那不老菜?”
徐市見師父竟然叫出了自己的表字,顯然心中也是有些激動,便趕緊答道:
“師父沒錯,就是不老菜!您看,這長生草可不可能就是這東西?”
只見此時的鬼谷子倒背雙手,在密室中竟是不停地轉起圈來,隨着他的走動,眼神也是越來越亮。最終只見他腳步一頓,擡頭對秦一白道:
“秦小子,不管這長生草是不是那不老菜,我都要回去看一看,不拿回來試一試,我死了都不會安心。”
秦一白此時早已激動莫名了,見鬼谷子帶着徐市轉身出了密室,便趕緊的跟了出去,可到外面一看,哪還有兩人的蹤影啊,早急不可耐地運用大神通去遠了。
既然無法煉丹,秦一白也只好呆在秦城中一邊指點着外甥劉樂天練功修行,一邊等待着鬼谷子師徒的歸來。
第二日清晨,當秦一白正在園中散步時,回家後久未露面的葉婉靈竟突然的來到了秦城。只是一打眼,秦一白便發現這小妞的情緒好像不對,氣血澎湃中神魂不穩,以葉婉靈的修爲,如果不是遇到大事,絕不會如此慌亂。
“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一見着秦一白的面,葉婉靈竟撲在秦一白懷中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抽泣着道:
“秦大哥不好了,那些壞人要殺了我大哥,你快去救救他吧!”
“什麼?”
秦一白聽了這話就是一驚。葉婉靈口中的大哥那可是指的當今華夏一號大佬葉東平,什麼人敢這麼大膽,竟然敢公然對我華夏的一號動手,這膽子都要比天大了。
一驚之後,秦一白也不由勃然大怒,嘛的,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一幫跳樑小醜、無恥之徒,竟敢如此犯我華夏的天威,因此,秦一白輕輕一樓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葉婉靈,更是冷意森森地道:
“丫頭,別怕!這次我倒要看看,敢在我華夏上串下跳的鬼祟之輩到底是誰?” 事情其實並沒有葉婉靈說的那麼嚴重,只是她心懷大哥的安危而自亂陣腳罷了。
就在昨天夜裏,駐紮在燕城周邊的幾個軍營竟然同時被人侵入,盜走了大量高科技武器,同時還打死打傷了不少守衛。這些入侵者根本沒有掩藏行動的打算,明擺着就是**裸的挑釁、打臉,那意思就是告訴華夏高層,你有軍隊也沒用,我們還是照樣來去自如。
而且更加過分的是,這些人在入侵軍隊的同時,竟然同時派人潛入了華夏最高權力核心的燕城大內禁地,一路如入無人之境,直到快要抵達一號辦公休息的小院時才被兩個超級供奉發現。
然而兩個供奉全力一戰,竟然沒能傷了入侵之人的一根毫毛,相反的,只被來犯兩人中的一人出手便給輕易打成了重傷,而來犯的另一人至始至終根本沒有出手。
華夏的兩位供奉可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隨大佬萬代鴻與秦一白有過幾面之緣,並從秦一白這蹭走了一片智慧之葉的孫、龐兩位大能。在當年,這兩人已是合體境界,經過這二十年的修行,其修爲早已達到了大成境界的邊緣,就這樣還被人給輕易的擊敗,可見這敵人有多麼恐怖了。
據說這入侵的兩人,很是囂張地在大內中逗留了一刻,見再也沒有人出手,才十分不屑的離去,至於他們爲何沒有趁機向正在大內辦公的一號出手,葉婉靈卻根本說不明白,而秦一白對此點卻是非常不解。
當秦一白隨着葉婉靈來到大內時,見已歷經二十多年歲月洗禮的大內重地,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入主尊位的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精明睿智的萬姓老人。
而當現今的華夏當家家主葉東平有些異樣地打量着秦一白時,秦一白也正在觀察着這位入主九五尊位的牛人。
這位大佬長相非常平和,沒有一點雄主王霸之氣,可能走在大街上,將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這就是能夠決定無數人命運的九五之尊。只在偶爾的不經意中,其眼角眉梢會有一絲若隱若現的煞氣透出,這纔會讓人感覺到,這位大佬絕不是像他表面那般的和善可欺,絕對也是一個龍顏一怒而人頭滾滾的英主。
此時,葉東平看着與自己小妹座在一起的秦一白,心中可是感慨不已,這主要原因其實還是巨大的外表差異所造成。
葉東平和葉婉靈乃是親兄妹,年歲雖相差了十幾歲,但也不算太多,與秦一白相差就更少了些。這三個同時代人現在看來,秦一白與葉婉靈一如當年般年輕靚麗,可年長了幾歲的葉東平卻已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兒了。你說這能不讓葉東平感慨麼?
看小妹葉婉靈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這位已位登巔峯的大佬心中卻是點頭暗道:哎,看來也只有這個同是修行中人的秦氏小子纔是小妹的夢中人啊!
如此一想,葉東平看待秦一白的眼神,就彷彿已是看着自家的準女婿般略帶親和之意了,但見他輕抿了一口茶後微笑着說道:
“秦兄弟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沒想到今日還要麻煩到你,另外我可實在要感謝秦兄弟這些年來對婉靈這丫頭的照顧,這丫頭,真是讓人操心吶!”
葉東平的表情上其實並沒有多少客氣之意,在他想來,既然早晚都是一家人,那又何必彎彎繞繞的呢,那多沒意思啊,而他這話中之意,倒有大半是對於二人關係的最後試探。
還沒等秦一白答話呢,葉婉靈卻是小嘴巴一撇白了一眼秦一白道:
“大哥,他這個人最沒意思了,這二十多年整天的就知道座在那修煉,你不知道我在他身邊有多悶。”
秦一白一聽這話卻真是有點兒慚愧,只因葉婉靈說的可一點兒沒錯,這二十多年來,他整個就是把葉婉靈扔在了私界中理都沒理過。
可葉東平聞聽此話卻是眼睛一亮,原來這麼多年這二人竟然寸步未離,這還用說麼?恐怕早就那什麼了吧…終於,葉東平爲人兄長的一絲隱憂也完全的放了下來,接着已經完全把秦一白當做家人看待了。
對於昨夜的入侵事件,葉東平並未表現的太過擔憂,在秦一白看來,如果不是葉婉靈太過擔心自己的哥哥,恐怕人家也未必會求助於自己。這一發現未免令秦一白有些意外,於是在閒談中已把他此時恐怖絕倫的神識放了出去,只一瞬間便已把大內四方上下的所有空間鎖定。
大內之中所有的人和事,在這一刻已完全在秦一白的掌控之下。而就在這種入微的查看中,還真就被秦一白找出了可疑之處。
就在葉東平所居小院之後的人工湖中,一個方圓十幾丈的隱形陣法竟然把小湖之下的大部分空間給隱去,而從這隱藏的空間中,秦一白竟然能感覺到絲絲縷縷的不弱於大成巔峯境界高手的強大氣息。
“靠,原來如此啊!”
秦一白瞄了一眼面如春風般的葉東平,心中卻差點罵出娘來,心道:我就說嘛,我們華夏就算再不濟也不會被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吧!嘛的,這幫老古董,不到關鍵時刻不出手,就他麼不怕一不小心真被人家把一國之君給禍害了?
而到現在,秦一白也終於能夠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昨夜那兩個入侵之敵絕不是發了什麼善心沒有衝進來,很可能也是發現了一些湖下老傢伙們的蛛絲馬跡,故而有所忌諱之下方纔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