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猛地掐斷手中的香菸,淡淡道:“管他什麼來頭,只要進了我的地盤就算他是條龍也要給我趴着!”
“老闆英明,任他有什麼本事,還能在我們的手裏翻了天?只要老闆您一句話,我們便立刻可以讓他腦袋搬家!”
“不,不急着動他,我很看好他!這樣你們這些天給他安排幾個厲害的對手,若是他能堅持下來,我們就好好培養他。這東南亞拳王的位子我看也應該到了該換血的時候了!”
“是老闆,您就都交給我吧!我一定會讓他成爲我們的一條忠犬!”
“哈哈,你的這個比喻說得不錯,他們所謂的拳王,也都不過是我們的一條狗罷了!”
江海市一棟別墅內,蔡梓正在聽着手下人的彙報,他們已經動用了幾乎所有的手段,可惜根本無法查出江風父母的所在。
他們哪裏知道爲了以防萬一,江風已經囑託青龍組的人將他的父母保護了起來,現在他們正在一個防護嚴密的軍事基地呢!任他蔡梓手段通天,也不可能找到他們的住所。
在蔡梓查找江風父母的同時,江風也正在查找他的信息。
一家普通飯店內,江風與刀哥隔桌而坐。刀哥依然是一頭黃髮,滿臉邪氣,看上去與普通的小混混沒有什麼區別,但他的眉宇之間已經消了很多稚氣,舉止之間已能看出一個大哥的風範。
“江兄,這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厲害的高手!那晚要不是你出手,我這條命就算是交待了!來,兄弟我敬你一杯!”
江風笑了笑道:“你我既然以兄弟相稱,還客氣什麼?來喝酒!”
“哈哈,好,好兄弟!”刀哥哈哈一笑,兩個酒杯發出一聲響撞到一起,然後兩人都同時仰頭將滿杯的白酒幹下。
“最近事業發展如何?”江風放下酒杯笑道。
“還好,那晚雖然我們的人也都全軍覆沒了,但我們畢竟還是剷除了朱彪,我算是立了大功,現在我已經是黑竹幫一個分舵舵主了,手下也已經有了百十個小弟!”
刀哥是一個充滿童話的人,他的理想總是充滿了江湖習氣,一把刀一人橫掃天下,似乎是他永遠的主題。其實在今天這樣一個法制的社會,混黑道已經是風光難再了,但他依然堅持着自己的這份夢想,並願意爲之流盡最後一滴血,這樣的人要是在亂世年代定然是一方梟雄,一代霸主。
江風知道人各有志,刀哥有刀哥的夢想,他也不能干預人家對理想的執着。
“你幫我查到蔡梓的消息了嗎?”
刀哥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江兄,那個蔡梓不尋常,他背後的水很深!”
“哦,到底有多深?”江風微笑道。
“據我所知,他的背後好像有日本國特殊勢力的支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背後有日本這個國家機器做後盾!所說我們這裏是神州與他們日本國沒有關係,但我們畢竟是個人,個人的力量又怎麼能與一個國家對抗!”刀哥面帶憂色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無論他背後有什麼勢力,我都不在乎!而且,你以爲我不去找他麻煩,他便會放過我嗎?”江風簡短地將丁蕊被綁架的事情敘說了一遍,“我已經殺了他的人,與他結下了不解的樑子,現在我與他已是不死不休!”
蔡梓派人綁架丁蕊的事已經徹底激怒了他,他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在自己身邊任何人身上,只有將其徹底剷除才能永絕後患,至於他背後的背景,只要自己的手腳做得乾淨一些,他們要查到自己就不會那麼容易了!再者他可是組織的人,背後有青龍組撐腰,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嗯,我明白了!”刀哥點點頭,“蔡梓此人平時深居淺出,行蹤隱蔽,我們很難得到他確切的情報,不過你放心,最遲一個月我相信便能找出他的老巢!畢竟我們黑竹幫的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江風點點頭,黑竹幫作爲江海市人數最多的一個地下勢力,幫衆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之人都有,耳目能滲透到整個江海市的方方面面。這也是他爲何讓刀哥幫他查找蔡梓的藏身之處,而不是動用青龍組在江海市的勢力了。
青龍組在江海市的勢力絕對不小,但他的勢力範圍大都侷限在社會上層,至於那些隱晦的地下勢力還是由那些地下勢力去處理比較好。 看着昏睡的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郝東海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舌頭,心中卻是暗罵:“槽,老子的第一次居然給了兩個妓女!哎,我未來的老婆啊,真是對不起啊!”
“哈哈,怎麼樣那兩個女人伺候得舒不舒服?”一走出包廂,樑文便帶着怪笑迎了上來。他是郝東海的經紀人,時間一長自然看出了郝東海還是一個處男的境地,如是他才找了那兩個女人想要幫他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被樑文這樣一逼問,郝東海的臉又忍住紅了起來,好在他皮糙肉厚,看得不真切,“還行!今天還有比賽嗎?”他忙將話題岔開道。
“哈哈,還行就好,就怕你不滿意啊!嗯,今天晚上你有一場比賽,那個人可是一個高手,你還是先準備一下吧!”
“哦,說說他的情況!”郝東海慢慢走出歌舞廳,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去洗個澡,他的身上可是留下了不少女兩個女人的污物。命根處更是一陣黏茲茲的感覺,讓他很是不爽。
郝東海今天的對手是一個日本人名叫野彥,乃是一個空手道高手,此人極其殘暴,生性嗜殺,他不僅在擂臺上殺人,擂臺下也是一個是人命如草芥的貨色,據說他已經換了八個經紀人,原因就在於前七個經紀人都因爲一言不和而死在了他的拳腳之下。
“大海,此人可不好對付,他曾出場四十八次,四十八次全勝,而且是直接將對手擊殺!他精通空手道,據說已經練至全身借兵,無懈可擊之地,特別是他的左拳異常兇猛,一拳之下甚至能將人的顱骨擊碎!那四十八個拳手,其中有三十一人便是直接死在他的左拳之下的!”樑文很是仔細介紹着野彥的特點!
“野彥,嘿,我看還是叫野雞好聽點!哈哈,對,就是野雞!你他媽一個日本野雞還想在我們神州狂妄,今天老子必要將你的鳥毛全給拔光!”
看着郝東海嘴角露出地一抹淺笑,樑文的心也定了定,他知道郝東海看起來很似粗魯的樣子,其實他是粗中有細,心中清亮的很。
在一陣歡呼聲中野彥率先登上了擂臺,郝東海定睛看去,此人身材並不高大,也就一米七三的樣子,神情孤傲,冰冷,從登上擂臺的那一刻起他便沒有正眼看一下四周的觀衆,他的眼神裏流露地只是鄙夷和蔑視。
在他的眼裏那些神州人都是蠢豬,都是懦夫,根本不配與他們大日本人相提並論。讓人有些惱火地是,下面的神州看客們卻依然是熱情滿懷,野彥的冷傲,在他們看來似乎更突顯了他的不凡。無數地看客們歡呼着吶喊着,呼喚着他心中的英雄,這一刻幾乎沒有人想到他們所呼喚的是一個根本看不起他們的日本人!
這就是神州民族的劣根性嗎?外國的和尚會敲鐘啊!郝東海搖搖頭,他是組織的人,對民族和國家的認同感自然要遠超常人。
神州人總是喜歡窩裏鬥,總是喜歡所謂外國的東西,對自己的民族文化缺少自信!幾千年的天朝上國已經徹底淪陷成小國寡民了!這完全不在於物質的強大,而全在於精神上的貧乏。
如果始終是物質上的巨人,精神上的矮子,那麼神州永遠不可能成爲真正的一流國家!
“他媽的,小日本,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神州功夫!”郝東海長長舒出一口氣,邁出了堅定的步伐。
隨着郝東海的上場,看臺上觀衆的熱情再次被點燃,郝東海這匹拳壇黑馬,在這些天裏已經帶給了他們很多的奇蹟,也賺取了一定的人氣。喜歡看熱鬧的神州看客們是從來不吝惜他們的歡呼的,能見到兩強相鬥,更是讓他們如癲如狂。
殺氣,好強的殺氣!一上擂臺,郝東海便感受到了野彥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殺氣,那種殺氣如同實質直刺人的肌膚。
“看來這個小日本還真有點本事!”郝東海微眯雙眼,也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殺氣透露出來。他是一個兵王,一個同樣喜歡殺戮的人,同樣有着暴戾的因子,因此他的殺氣同樣很濃郁,一點都不比野彥弱!
“嗯?”感受到郝東海散發出的凌厲殺氣,野彥那一直高昂的頭顱終於低了一點,他是自大,但並不愚蠢,從對方的氣勢上看,他便知道對手絕不是一個庸手,是一個可以與他一較生死的勁敵。
“野彥,請問閣下大名!”野彥用有些生硬的漢語首先開口道。日本人就是這樣賤,欺軟怕硬,他們敬畏強者,對於弱者卻是不屑一顧。野彥是一個冷傲的人,但這也要看對待誰,若是普通人他自然是無所顧忌,但若是一個強者,那他便會放下自己的身價。顯然郝東海已經值得讓他放下所謂的孤傲了。
“哈哈,野彥,我認爲你的名字可不怎麼好聽啊!”
“嗯,閣下是什麼意思?”
“我以爲你還是叫野雞的好聽一點!”
“爲何?”野彥雖懂一些神州語,但哪裏能夠懂得神州語言的博大精深,他實在是不明白對方爲何要給自己改名字。
“哈哈,大家說說,他是不是叫野雞好聽一點!”郝東海對着看臺大聲笑道。
“野雞!”
“野雞!”哈哈,看客們同時譁然,一些女看客的臉上似乎還帶上了一絲紅潤。
野彥再不懂神州話的精髓,但看到看客們的反應,他也是明白了那是郝東海在嘲笑他!
“八嘎!”野彥發出一聲怒吼,腳下步伐扭動,身體響起,一個直拳便揮了過去。
“操尼瑪,來得好!”郝東海也發出一聲怪叫,早已蓄勢待發的他也拉開架勢迎了上去。
“砰砰砰!”拳風呼嘯,骨骼相撞,兩人都早已被挑起了怒火,甫一交手,兩人便都使出了看家本領,務求在最短時間內,殺死對方。
不得不說野彥雖然狂妄,但卻是有真本領在身的,他的功夫已經練到了全身各處,全身上下皆可爲兵器,每每會給人一個突然襲擊,讓人防不勝防。而且他的身體也異常堅硬,與之相對,好似自己的拳頭都打在了十塊上一般。
“任你全身堅硬似鐵,總有空門之處!”郝東海並不慌亂,穩紮穩打,每一招都向着對方的要害出下手。
忽地他一拳直直砸向野彥的面門,野彥的硬功練得確實不錯,但面部受到重擊也是他不想輕易承受的,於是他微微一個側身想要避讓開去。
見到對方避讓,郝東海嘴角輕輕揚起,早已蓄勢待發的一腳對着野彥的襠部便踢去。 “老子踢死你!”郝東海一聲大叫,飛起一腳對着野彥的襠部便踢去,這是他早已算計好的,先前的一拳只是一個虛招,這一腿纔是實招。
男人的襠部無疑是一個最軟弱的所在,郝東海不相信野彥能將硬功練到那裏!他還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能力!
此刻野彥的注意力大都聚集在迎面而來的那一拳上,但他還是敏銳地感受到了下盤的威脅!
“啊!”野彥發出一聲驚呼,身體急速後退,想要避讓開去。可惜他的速度不及郝東海,而且完全是以無心對有心,但他的極度後退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郝東海的那一腳貼着他的襠部狠狠地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小腹受襲,野彥不由自主地彎下腰。這是人的一種本能反應,野彥的硬功修煉的不錯,但小腹驟然受到重力襲擊,他還是不受控制地彎下了腰。這一彎腰讓他的空門大開,郝東海如何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那剛踢出的一腳毫不停留,帶着慣性向上踢起,然後猛地一個劈腿對着野彥的腦袋便踢下。這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瀟灑異常。
“好漂亮的劈腿!”看臺上無數人高呼起來,人們的情緒再次被點燃到一個高峯。
一間密室裏,幾個人正盯着眼前的屏幕,當看到郝東海的那一腿時,都不禁點了點頭。
“不錯,這小子的腿功不錯,快準狠,力道極大,動作嫺熟!”一個白種人饒有趣味道。
“老闆英明!”幾個人齊齊拍起馬屁道。
“哈哈,你們說他這一腿能結果那個日本人嗎?”白人笑問道。
“應該可以吧!”一人試探着回答。
“不!他這一腳還傷不到他!”
白人說話間,屏幕上果然傳來一個畫面,只見在郝東海那一腳快要劈到的時候,野彥突然雙膝跪地,同時猛地擡起了雙手。
郝東海的那一腳狠狠地劈在了野彥的雙臂上,將他砸的身體一彎,差點趴到地上。但他終於還是憑着強橫的身體擋住了那致命的一腳,在躲過致命一腿後,野彥趁勢一個滾動,遠遠地拉開了與郝東海的距離!
“啊!老闆您真是英明啊!”幾人張大嘴巴,一臉驚奇道。
“這沒有什麼奇怪的,那個日本人要是這麼容易就掛了,那他也就不會活到今天了!你們說他們到底誰會取得最後的勝利?”白人又道。
這時兩人之間的戰鬥形勢已經再變,在失去剛纔絕好機會後,郝東海的戰鬥主動權正在逐漸散失着。相反逃過一劫的野彥被激發了最原始的狂野,他如一頭受傷的雄獅,做着激烈的反撲!從某種程度上,他甚至已經慢慢掌握了戰鬥的天平。
幾人見到如此場景,答案便顯得雜亂起來,有人認爲郝東海會贏,也有人堅持認爲野彥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哈哈,你們說的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你們發現沒有,那個大海一直是攻少防多嗎?”白人笑道。
“老闆,你的意思是他是在故意保持體力?”有人反應過來驚道。
“不錯!你們別看他一臉粗魯的樣子,其實此人心思極其縝密,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無法在短時間內取得勝利,所以他一直故意激怒那個日本人,讓那個日本人因爲憤怒而不顧一切地發動急驟地攻擊,而他卻在蓄積養體力!”
幾人聽到白人的介紹,便認真觀看起比賽來,果然他們發現郝東海或是通過表情,或是通過動作在不斷挑逗着野彥。而野彥顯然已經中計,只見他如瘋了一般不顧一切地發動着攻擊。
一個人的體力再好,也有窮竭的時候,急速高強度的連續攻擊必然會消耗大量的體力。果然在瘋狂攻擊一段時間之後,野彥的體能開始有了明顯的降低,他開始氣喘吁吁,攻擊的頻率也大爲減弱。
眼見如此場景,那幾人都開始紛紛叫道,“反擊,反擊!”
白人卻是搖了搖頭,淡然道:“不,現在還不是反擊的時候,若他是一個聰明人應該裝出同樣力竭的樣子!”
“啊!這是爲什麼?”
幾人不解,但擂臺上的戰鬥形勢卻真如白人所說一般,郝東海並沒有在這個時候發動猛烈反擊,而是顯得更加被動起來,防禦顯得捉襟見肘,好似野彥只要在加一把勁,便可以將他徹底擊倒。
“哈哈,那個你們神州人還真是不簡單啊!雖然武力不是最棒的,但那個戰鬥的頭腦卻是萬里挑一!假以時日,定然會大放異彩!”白人的眼中露出一道難得的異彩,郝東海已經成了他看中的目標之一。
這裏沒有人知道白人真正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這個白人開設這個地下拳壇的真正目的所在,其實這個地下拳壇只是他用來吸納人才的一個工具。當然他吸收的標準還是極其嚴格的,並不是因爲你能戰鬥他便會吸收你,他更在乎的其實還是一個人的潛質和富有天賦的戰鬥頭腦。
郝東海便是這樣一個人,不過一切還要等他再經受過一番考驗,白人才會真正考慮吸收他的問題!
經過一番激烈而又辛苦地戰鬥,擂臺上的形勢終於發生了根本性的逆轉,只見原先一直主動攻擊的野彥,開始變成被動防守了。他的體力消耗極大,渾身上下如遭水潑,汗透衣背,臉色蒼白,步伐紊亂。
但郝東海依然沒有露出大意之心,他明白野彥雖然已經是一頭垂死的雄獅,已經沒有了多少反抗的力量,但他畢竟還是雄獅,決死一擊,依然可以將其重傷。因此他並不急着取勝,而是故意慢慢消磨野彥的銳氣,消耗他的體力。
終於一個機會到來,郝東海一個迅猛正踢將野彥踹得連連倒退,重心不穩,差點摔倒。正是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郝東海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對着野彥的下巴便是一個勾拳!
此時野彥重心不穩,根本無法避讓,他只能儘量偏頭,但那一勾拳還是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的臉頰。任他身體結實無比,但依然被那一拳打的一個後翻,摔倒在地。
“呼!”人羣中發出一陣驚呼,看客們如同看到鮮肉的惡狼,瘋狂地叫喊起來,鮮血,殺戮便是他們最豐盛的午餐! 好東海終於抓住一個機會,一個勾拳狠狠地轟擊在野彥的下巴上。下巴乃是人體的一個最脆弱部位之一,任野彥身體強悍,驟然受到重力攻擊,依然將他打翻了在地。
哈哈,小日本!受死!郝東海一聲怪叫猛地跳起,一個雙膝跪地,狠狠地砸在已經到底的野彥身上。這一跪膝力道極大,直砸的野彥如同一隻蝦米般虯結了起來,口中更是噴出一口嫣紅的鮮血。
壓倒野彥後,郝東海又是一個翻身,居然騎坐在野彥身上。
“老子揍死你!”郝東海獰笑着掄起大拳頭,對着野彥便是一陣猛錘。此時的野彥經受了幾次重創,早已是沒有了招架之力,一番老拳之下那張臉便已經是慘不忍睹了。
打死他,打死他!標飛的鮮血,四濺的血肉,刺激着人們的感官,看客們發出野獸般的呼喊。這便是地下拳壇,這裏沒有憐憫,有的只是勝利者的歡愉,失敗者的喪命!有的只是血腥和殘忍!
老子揍死你!小日本,你不是很猖狂嗎?不是你牛叉嗎?你神氣啊!郝東海一拳又一拳毫無憐憫地轟擊着!野彥的腦袋已經開始變形,鮮血飛濺,血肉模糊,紅色、白色、紫色各種物質開始交融起來。但他的拳頭卻似乎永遠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是一拳又一拳,似乎要將那顆腦袋徹底打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