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人?”葉心蕊疑問。
裏克點點頭,“那樣東西是我父親送給我母親的,但是被人偷了。”
“那你媽媽?”
裏克沉默,表情帶着一絲傷感,“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不見了。”
“抱歉。”葉心蕊愧疚道。
裏克搖頭,“沒事,這本來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是我父親不肯承認這個事實,一直在找我媽媽。”
葉心蕊傾聽,似乎有所感觸,“那你父親找到你母親了嗎?”
“還沒,但是那件原本屬於我母親的東西出現了,我想很快就能找到她。”裏克充滿希冀的說道。
葉心蕊點點頭,“我相信會的。”
裏克笑笑,然後拿出手機,“葉阿姨,你能幫我看看你有沒有見過那樣東西好嗎?”
葉心蕊一愣。
裏克苦笑,“抱歉,是我爲難了。我從小到大都有個壞毛病,就是見到別人就問有沒有人看過那樣東西,總想着會有人知道,這樣就可以找到母親了。我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一家人能團聚,平安幸福的生活。”
葉心蕊連忙搖頭,“不爲難不爲難,你給我看看吧,說不定我見過呢。”
“真的嗎?”裏克眸子一亮,帶着希冀。
葉心蕊笑笑,可當裏克把手機照片放在她眼前時,笑容凝固了。
裏克時刻觀察着葉心蕊的表情,沒有錯過絲毫。他不經意的問,“葉阿姨,您認識這塊令牌嗎?它是我爸爸送給我媽媽的。”
葉心蕊看着令牌,在看看裏克的臉龐,眼淚突然落下。
裏克有點無措,“葉阿姨,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
葉心蕊搖頭,勉強一笑,“抱歉,可能讓你失望了,我沒見過這塊令牌。”
裏克怎麼可能會信,他掩住目光的探究,聲音帶着一絲輕顫和失落,“沒關係,從小到大我都習慣了。”
葉心蕊眸底帶着複雜的情緒,“你父親一直在找你母親?”
裏克點頭,“嗯。”
葉心蕊垂低頭,沒在多說。那塊令牌是他送給她的,可她的孩子還沒睜開眼就無緣看這個世界了。
白小然從後面走出來就看見這幅沉默的場景,有點奇怪,她走過去喊道,“媽。”
葉心蕊趕緊用手背擦擦眼,擡頭笑着道,“收拾好了?”
“嗯。”
“你們先聊,我先走一步。”裏克道。
“這麼快就走?阿辰知道嗎?”
裏克點頭,“我和他說了。”
白小然點點頭,“我送送你。”
裏克笑笑,“不用,你們忙,有人來接我。”
白小然想到裏克的身份,也就沒再多問。等人離開後,她纔好奇道 ,“媽,你們剛纔在聊什麼?”她很好看見裏克會和人聊天,顯然裏克對母親的感官很好。
葉心蕊笑笑,“沒什麼,就問一些女人懷孕怎麼照顧的問題。”
白小然吃驚,“還真看不出來。”
葉心蕊失笑,“這不是很正常。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生孩子?年齡也不小了,該準備考慮考慮。”
白小然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走,她羞赧笑道,“媽……”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總不能一直兩個人生活,你不想要個孩子嗎?”
不知爲何,白小然腦袋裏突然閃過顧小寶的畫面,她搖搖頭,“暫時還沒這個準備。”
葉心蕊嘆氣,牽過白小然的手在沙發上坐下,“媽是過來人,有些事兩個人還是要說清楚,不然容易產生誤會。”
白小然點點頭,嗯了一聲。
“他有和你提過孩子的事情嗎?”
白小然沉默了一會,然後道,“說了。”
“你怎麼回答的?”
白小然搖頭,“我沒怎麼說。”說完,她摟住葉心蕊,“媽,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你只要開開心心生活就行了,我不想你操心這麼多。”
“行,聽女兒的。”
–
蘇曉鸞剛回到家,就看見沙發上坐着一個容貌顯老的女人,她不客氣道, “哪裏來的老女人?”
沙發上的女人臉色一下子鐵青,正好這時蘇炳成端着杯白開水從廚房裏走出來,女人冷漠站起來,把氣撒到蘇炳成身上,“既然你女兒這麼不歡迎我,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說完,女人拿起包擡腳就走。
蘇炳成趕緊諂媚的拉住女人,“涵兒,別生氣,我這就教訓這個逆女。”
“曉鸞,還不趕緊過來給我道歉。”
蘇曉鸞站在原地不動,“爸,她是誰?”
女人冷笑一聲,蘇炳成立即沉下臉,“她以後會是你媽媽,還不趕緊給我過來道歉,”
蘇曉鸞臉色嗖的一下子變了,喉嚨溢出的尖叫聲刺耳難聽,“什麼?”
女人笑了,“看來你這個女兒很不喜歡我,既然如此……”
蘇炳成臉色唰的一下難看,冷聲呵斥,“還不趕緊給我道歉。”
蘇曉鸞想強硬的說不,可最後還是低下頭顱難堪道,“對不起。”
“什麼?我沒聽清楚。”女人漫不經心道。
蘇炳成趕緊呵斥,“在大聲說一遍。”
蘇曉鸞臉漲紅,她似乎能聽見傭人在交頭接耳的笑話她。
“快點。”蘇炳成失去了耐心。 蘇曉鸞張了張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這才滿意笑了笑,“炳成啊,你這女兒我看有點缺乏教養,還是需要教導教導,”
蘇炳成諂媚笑,“說的是,等你進了家門隨你教。”
蘇曉鸞握緊拳頭,掩住眸底恨意,低聲道,“爸,要是沒事的話,我先上樓了。”
蘇炳成看都沒看蘇曉鸞一眼,敷衍的揮揮手,“去吧。”
蘇曉鸞回到臥室,氣得把所有東西都給砸了。過了一會,她拿出手機撥出號碼,走到窗戶前低聲道,“你說的我答應了。”
“想通了?”
“你要保證萬無一失。”
“當然!”
掛上電話,蘇曉鸞脣角勾起勢在必得,可轉眼想到樓下冒出來的那個女人,又是一陣煩躁。她覺得還是又必要讓李美雅知道這件事,拿着手機撥出熟悉的電話,一直在響可始終無人接聽。
殊不知,李美雅那端正遇到了麻煩。
自從令牌被爆出是假的之後,面具男一直咽不下那口氣,在加上暗地裏得到的消息說少主爲了這件事從h國趕來了,他爲了理工便想先一步找到真正的令牌。
李美雅被綁住眼睛堵住嘴巴帶到一個破舊的倉庫。
“把她嘴裏的布去掉。”
李美雅聽到冷冷的聲音在前方響起,一時熟悉但又記不起在哪聽過。她掙扎嗚嗚的喊叫,“誰?放開我,你們這是違法的,想要活命的話趕緊放了我,我可以什麼都不追究。”
面具男嗤笑,像是聽到天大笑話,“追究?”
李美雅強自鎮定,“我丈夫是蘇炳成,副市長,你可要小心點。”
“呦呵,副市長夫人呢,我好怕啊。”面具男嘲諷。
可偏偏李美雅沒聽出來,她頤指氣使道,“現在知道怕了?趕緊給我解綁。”
面具男嘖嘖兩聲,伸手扯掉李美雅眼罩,冷冷道,“還記得我是誰嗎?”
放大的面具冷不丁闖進視野,李美雅嚇了一跳,她失聲的尖叫卡進了喉嚨,因爲面具男不耐煩的掐住了她脖子。
“說,真正的令牌在哪?令牌的主人是誰?”
李美雅心臟撲哧撲哧跳,“什麼真正的令牌在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給你的令牌就是真的,我就是令牌的主任。”
面具男眯起眸,一揮手,幾個壯漢進來在李美雅面前站成一拍,“你可以選擇不說。”
“你什麼意思?”李美雅顫音道。
“那塊令牌你從哪裏弄來的?”面具男再次重複。
李美雅抿脣,“我沒有撒謊,那塊令牌就是我的,不可能是假的,一定是你搞錯了。”
面具男耐心徹底消失,“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三秒鐘。”
“令牌就是我的,是真的……”
“二、”
“我沒有……”
“一。”
面具男冷笑,“這個女人你們可以好好享受,片子拍的好一點,我希望明天在網上能看到。”
“是。”幾個壯漢色眯眯異口同聲道。
“不……”李美雅掙扎,“我沒有撒謊,我就是令牌的主人,你難道就不怕他報復你嗎?”
面具男停下腳步,“他是誰?”
“他你不知道?這塊令牌真正的主人。是他給我的,這是我們兩人的定情信物。後來因爲發生誤會,他離開了我,我一直保留着這個令牌,不捨得動,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會去找到你。”李美雅深情的說道,她見面具男不吭聲,便繼續再接再厲。那個男人身份高高在上,面具男肯定有所顧忌。
哪知,面具男聽完後冷笑,“你還真當我是傻子?”上了一次當,還會上第二次?
“這個女人你們給我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