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則是有些鬱悶,不知道他怎麼了,難道是說錯了?
可是我說的對啊,你們這是怎麼了?
看着離去的衆人,其中可是有他的夥伴,無論他怎麼叫喊,都無法讓他們停下腳步,甚至越走越快。
無論他怎麼詢問,也沒有人告訴他爲什麼。
直到最後,他終於醒悟,那是因爲這支軍隊的主人,可是無敵的存在,凡是想要打他主意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
時間過去七天,經過七天的趕路,李易一行人終於到了鮮卑第二城的原址,本來以他們的速度,三天就差不多,但是路上經過了一場大戰,所以推延了四天。
看着城池破舊的城牆,呂布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四天前的大戰可是兇險萬分,差點沒有守住。
“傳我命令,大軍火速進入,消滅城內敵人,進行休整。”一道命令從李易的嘴中說出,然後大軍加速前進,向着城池進發。
眼前的城市,是他們最後一次的休息地,餘下的路唯有戰鬥,可是不會有這樣好的地方。
隨着一聲聲號令傳達,大軍衝入城池之內,開始了殺戮之旅。
先要把城內的野獸全部滅殺,然後在構建新的城牆,給其他士卒搭建休息的場所。
本來鮮卑人的房屋都是營帳,要是有人維修,那還過得去,但是幾個月來,無人管理,早就破壞,必須重新搭建,不然士卒們就要在野外宿營,那可是十分危險的。
現在可是冬天,剛剛進入城池就大雪漫天,能凍死人的。
一切完畢之後,天色暗了下來,一縷縷篝火燃氣,給整個城市帶來了一絲暖意。
除了巡邏的士卒以外,所有人蜷縮在一起,將被褥裹在身上取暖,甚至有的幾個人靠在一起,用擠壓來取暖,總之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讓身體暖起來。
城市的中央,原本鮮卑領主的所在,如今成了李易的行宮。
此處雖然不是金碧輝煌,但也是暖和異常,附近的風雪都無法吹滅燃燒的大火,“噼裏啪啦”響個不停。
行宮內暖和異常,如果穿的過多,汗水將會浸溼衣服,但是穿的少了,走到外面會凍僵的。
“好了,不要再燒了,快要熱死了。”李易不爽的看着戲志才。
都是他的原因,才燒的這麼熱,連他這個異人都感覺到熱,可想而之燒了多少。
“主公,我感覺冷,所以多燒點。”戲志才一臉笑意的看着李易,讓李易的抱怨成爲了廢話。
看着戲志才身上厚厚的衣服,就知道他真的怕冷,沒想到戲志才還有這麼一面,真是體質虛弱啊。
不過想起戲志才的表現,李易覺得這一切都算不得什麼。
四天前,李易的大軍全速前進,在前進的路上,被大規模的狼羣圍堵,幸虧衆戰將和謀士齊心協力,纔打退他們,化解了危機,但是也讓大軍損失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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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留下了一千萬的屍體,那可是一千萬的精銳啊,不是他們不用力,不是他們不強,而是狼羣太多了。
至少百倍以上的狼羣,要不是戲志才發現了狼王的蹤跡,讓呂布等人滅殺了狼王,損失還要大不少。
“算了,既然你覺得暖和就暖和吧。”最後還是李易妥協了。
環視一週,發現衆人的臉色如常,沒有對溫度有什麼反感,看來只有他一個人覺得有點熱。
唉,不對,你們怎麼把外衣都脫掉了,全是單衣,怪不得沒人說熱。
急忙脫去外衣,感覺室內的溫暖,心情好了不少,只是覺得有點困。
“啊,子龍怎麼還沒有回來,已經出去快一個時辰了吧。”打了一個哈氣,李易問道。
“呼。”呼嘯的風雪一下子吹了進來,連帶着室內的溫度瞬間降低,幸虧房間的們一下子關上。
看向門口,趙雲的身影出現,原來是趙雲回來了。
帶着一身雪花,趙雲來到李易面前,投下頭盔,漏出了他俊朗的面容。
“主公,我已經探查完畢,附近沒有敵人,估計是風雪的原因,那些狼羣都撤退了。”趙雲的話語是今天最好的事情。
自從上次打退狼羣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越來越多的狼羣加入進來,逼迫的李易不得不減速前進,小心異常,還好今天下起大雪,讓狼羣放棄了攻擊。
剛纔趙雲的探查,就是去觀察狼羣的動向,幸虧得到的消息還算不錯,不然大雪天戰鬥可是很困難的。
“嗯,子龍,下去休息吧,今天暫時沒有事情了。”擺擺手,讓趙雲下去休息了。
這個行宮的面積可是很大的,一方面爲了住的舒適,一方面也是爲了李易的安全。
所有歷史級人物都在這個行宮內居住,一但出現事情,會第一時間保護李易和謀士們,不讓他們出現以外。
因爲凌雲閣的問題,呂布和趙雲不會怕死亡,所以有他們的保護,就算是大型狼羣也敢去戰鬥一下。
如今除了趙雲回來之外,呂布仍在外面巡邏,不只是他,八健將也是如此,不管怎麼說這座城市還是很大的,萬一有什麼野獸在內,可是會對大軍造成傷害,尤其是這個階段,更是要加倍小心。
每天出去巡邏的人至少要十人,十分一組,配合起來能輕鬆搞定一切。
感覺到睏意,李易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去休息,這裏是行宮的門口,是最暖和也是最冷的地方,巨大的火壁給了整個行宮溫暖,但是經常敞開的大門又會帶來風雪,除了戲志才之外,沒人喜歡在這。
看了一眼戲志才,發現他已經睡着,微微的鼾聲從他的嘴中發出。
“呼,呼,呼。”看着熟睡的他,李易輕笑一聲,小聲的招呼了一下其他人,各自去睡覺了。
等到所有人走後,戲志才睜開了眼睛,看着身上的毛毯,手不自覺的抓緊了一下,然後繼續睡覺。
直到第二天,風雪依舊,看天上厚厚的積雲,就知道大雪還要下很多天,真是出師不利。
但是他們也是幸運的,因爲大雪,狼羣不得已回去休息,不然連綿的大雪可是能滅殺他們的存在。
真是應驗了一句古話,大自然纔是最大的殺手,在強大的存在,也要看大自然的臉色,除非你能逆天行事。
對於大雪,李易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召集衆人前來商談。
除去外出巡邏的趙雲等人,所有人集合在火壁這裏,共同商議。
“主公,我認爲咱們應該休整,把幾天前的傷勢養好,才繼續前進,不然會加重傷亡。”這是賈詡的建議,一如既往的小心從事。
“不可,我認爲咱們應該加速前進,在大雪中突進,就是因爲大雪,咱們才應該如此,我們想不到的,敵人也是想不到,這是反其事而行之。”李儒則是有些想要冒險。
前幾天的大戰,可是讓他更前進一步,只要再有一場大規模的戰鬥,他必將晉級。 「狗屁的火山爆發,狗屁的地獄殺手!敢對我家人下手,你們都該死!」
「天威,天威算個鳥,有小爺在這裡,是龍你也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跟哈巴狗一樣老老實實的蹲著,膽敢對我齜牙咧嘴,等待你們的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消弭於這世間!」
望著身前那洶湧無比的狂暴火山爆發之勢,林白冷笑連連,一陣陣咆哮出聲,聲『波』直衝天地,在海天之間盤旋不已,恍如天雷的轟鳴,絲毫不弱於火山噴發的劇烈之音!
彷彿是感受到了林白的呼喊,那火山爆發變得愈發洶湧!整個海底都在砰砰搖動,無數赤紅『色』的岩漿如乍泄的洪水般,不斷的往外傾瀉!那狂暴的氣息下,威壓如山如海,直叫林白全身上下有陣陣骨骼受到壓迫的劇烈聲音發出,每一個細胞都覺得沉重無比。。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不僅如此,彷彿那火山爆發已經感應到了林白是要用秘法來熄滅自己,那無數赤紅的岩漿在噴湧出來之後,更是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向著林白便沖襲而去!那裹挾著劇烈高溫的岩漿,在自海水之間流過後,毀天滅地的威能徹底爆發開來,席捲天地,叫人為之顫慄心驚!
在那狂暴的威勢之下,直叫人覺得,只要火山爆發,此處就將化作一片死域!
而感受到了這狂暴的威壓,自那龍『穴』之中宣洩處的水龍氣息也變得愈發洶湧,不斷的遊動,似乎是要掙脫河圖洛書和青蓮的控制,要逸散於天地間,不『插』足此間之事!
「好容易才找到了你,想走,有那麼容易嗎?」感觸到水龍氣息的變動,林白神情一凜,指尖緩緩掐動,冷然望著那如虯龍一般在天穹間不斷扭動的水龍氣息,眼眸微微一寒,手掌一個側翻,催動河圖洛書向下壓去,然後輕叱道:「八卦相衍,五行相化。控龍!」
控龍二字雖然說得輕微,但話音乍一落下,只見那已在虛空中衍化成型的先後天八卦陡然生出一股龐大的力量,竟然直接將那水龍氣息向下壓了下來!
與此同時,林白手中的符筆中,更是有璀璨的五行大道氣息如利劍般,直接衝出,向著那水龍氣息周遭便纏繞而去,以五行大道之力,控制水龍氣息,使其為自己所用。
海底深處,那火山彷彿越來越感到危機的接近,自火山口之中發出的劇烈噴涌聲恍如天之怒吼,瘋狂的咆哮不已,那耀眼的赤紅『色』岩漿不斷挪動,轉瞬間,便已到了林白身下!
無數熱量驚人的白霧蒸騰而生,向著海面上方的林白便席捲而去!那白霧的溫度,已然達到了水所擁有的最高的溫度點,和鐵水幾乎都沒有什麼區別!在那狂暴的熱量之下,即便是隔著法則領域,但林白還是能夠感覺到一陣陣懾人的熱意不斷侵襲著自己的身軀。
「就憑這個就想對付我?」林白見狀冷笑出聲,反掌一拍,那天地間的水龍氣息,隨著他的動作,登時扭轉身軀,如一陣憤怒的海『浪』,向著海底沒入,朝海底火山襲去!那態勢,就如同是一陣席捲海面的天風,驟然而動,瞬息之間,便回『盪』在天際。
而隨著這股水龍氣息的灌注,海底火山口登時又有一股熾熱的岩漿噴出,而這次的岩漿『色』澤更是達到了熾白『色』,這是溫度到達極致的體現!
說時遲,那時快,連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這兩股氣息登時便撞擊在了一起!這不僅僅是水與火的對抗,更是山龍與水龍的對抗,還是陽與『陰』的抗爭!
倏然之間,一股劇烈的震『盪』陡然襲來,一股巨大的『波』動驟然自海底生出,瞬息間便蔓延開來,方圓數十里的海域,都如受到了某種衝擊,顫慄不止,『波』濤翻騰。
果然有效!看著雖然轟鳴之聲不絕於耳,但氣勢卻明顯比起此前變小了許多的火山爆發,林白眼眸之中登時有喜『色』閃過,更是不自禁的捏緊了拳頭。他知道,自己這一把賭對了,用水龍來克制山龍,用『陰』陽調和之法來對付火山爆發這步棋,走對了!
但實際上,林白所做的這些,又怎麼能說是賭!他能夠把握到這一切,想出解決的辦法,其中雖然有機緣巧合的成分在,但更多的還是林白自己實力的體現。試想一下,如果沒有長期的積累,如果沒有淵博的學識,就算是看到海豚搖尾,恐怕也不見得能夠從這小小的動靜裡面,思忖出來山龍水龍同根同源,『陰』陽調和的辦法來。
而且就算是機緣巧合之下想到了這法子,若是沒有強大的實力,也根本不可能做到眼前的這一步,根本沒有辦法找出龍『穴』的所在,更不用說能使其中的水龍氣息為己用。
許多人在面臨生活困境的時候,往往都會說是自己的時運不濟,但實際上,並不是老天沒有給他們運氣,而是他們把握不到那運氣!這也就是那句所謂的運氣往往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想不付出努力,就想要天上掉餡餅,那是白日做夢,痴心妄想!
說句不中聽的,就算是你想要買福彩中五百萬,首先你也得去投注不是?!要是連投一注你都懶得去做,卻還是天天想著中五百萬,那跟痴人說夢有什麼區別?
而如今林白所展現出的這一切,便是他之前辛辛苦苦的一番積累之後,經過了機緣巧合的巧遇,在一個恰巧的時間內,把這些所學所積累的東西,盡數完美的爆發出來!正是因為有之前的積累,所以才能在機緣到達的時候,得以厚積薄發的展現!
轟!而就在此時,彷彿已徹底被水龍所『激』怒,從海底深處陡然一陣劇烈的震『盪』傳來,而後一股澎湃到了極致的火元氣息向著天穹之上便沖了起來,那聲勢浩瀚非常,一股濃煙直接衝破了海面,形成了一股粗逾數丈的黑煙柱,向著天穹之上便急沖而去!
不僅如此,在那黑煙柱之中,更是有明滅不定的紅光在閃爍。那是火山山脈之中潛存的地火之力,雖然這看起來只是一股濃煙,但實際上卻是地火之力最澎湃的體現!
隨著這黑煙柱的出現,整個海面在這一刻都徹底瘋狂了,無數股颶風鋪天蓋地的在海面上逡巡不斷,掀起一層更比一層洶湧的『浪』濤,直叫人覺得天地都要毀滅。
而在這劇烈的聲勢之下,林白更是感覺到自水龍氣息中突然有一股怯懦氣息出現。一感觸到這詭異的氣息,林白心中登時暗叫不妙。他千算萬算,竟然還是算漏了一件事情。
雖說山龍和水龍本是一體,都是龍脈的一種具象體現,但因為組成的不同,是故山龍澎湃洶湧,水龍至『陰』至柔!如今山龍陡然發威,這種浩大的聲勢,如何能不叫至『陰』至柔的水龍氣息為之而感到畏懼,想要躲避開這股鋒芒,不去中和地火氣息。
林白不敢想象,如果再不去想辦法解決水龍氣息的逸散,恐怕就再沒有辦法阻止火山的爆發,無法阻止地火的宣洩!而等到那時,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籌劃,都要變成徒勞,而自己的『性』命,以及『女』王號上的賀嘉爾和李秋水諸人,怕也是要香魂杳杳,歸於無盡大海之中!
「娘的,都到這節骨眼上了,你還想溜之大吉!」眼瞅著水龍氣息開始不受控制的不斷逸散,林白眉頭緊皺,不禁暗罵出聲,而後一咬牙關,雙手陡然擺動,身畔的飛劍驟然出鞘,一股凜冽無比的劍氣驟然出現,而後他手持飛劍,腳下用力,整個人一躍而起!
剎那間,林白的身軀便已到了半空中,而順著他的身軀更是有一股鋒銳到了恐怖的劍氣乍然出現,那氣息好好喊喊,睥睨天地,恍如一柄鋒銳到百折不彎的利劍!
「劍與心隨,身與龍合,取銳氣為其用也!沖!」沒有任何遲疑,林白牙關一咬,手上印訣陡然掐動,整個人在一瞬間便沒入到了水龍氣息之中,無窮無盡的劍氣驟然彌散開來,瞬息間便與水龍氣息相合,劍氣沖霄,水龍氣息登時大變!
錚!兩股氣息乍一相匯,自那澎湃的水龍氣息中,陡然有一股仿若寶劍出鞘般的長鳴驟然顯現,而後那氣息陡然變幻,以一往無前的姿態,裹挾著林白,向著火山口便急沖而去!
「我靠!小爺是讓你用用我的劍意,不是讓你把我也『弄』進去啊!」感觸到這詭異的變故,林白登時一陣頭皮發麻,他很清楚,如果跟隨著水龍氣息就這麼一頭扎進那熾熱澎湃的火山口之中,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創傷,整個人怕不是都要瞬息間氣化!
他實在是想不通,這水龍氣息究竟是出了什麼鬼,怎麼著突然變得如此詭譎!不僅如此,在發現這異常后,他想要儘快從其中掙脫之時,更是發現,那水龍氣息中突然有一種極為強勁的束縛之力滋生,將自己的身軀緊緊束縛,就像是無形中有一種強勁的威壓,即便是自己,在那威壓下,都根本無法挪動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距離火山口越來越近!
轟!說時遲,那時快,還未等林白反應過來,那在劍氣加持之下,已經變得狂暴無比的水龍氣息,裹挾著他的身軀,已然沖至了火山口的頂端,放眼望去,所見之物儘是一片赤紅!
要『交』代在這了!望著那璀璨的火光,林白心臟驟然收緊,雖然烈火焚身,卻身心如冰!–55789+dsuaahhh+25501490–> 話音落下,場內頓時寂靜一片!
任憑是誰,都沒想到李開澤對林白態度的改觀,竟然已經達到了這樣的地步!甚至於都不惜用冒著生命危險下海,來向影蹤全無的林白,表示自己如今的回心轉意。。更新好快。
「爹地,你不能下去!辛西婭阿姨有孕在身,她離不了你的!」雖然心中一暖,但李秋水如何肯讓李開澤冒這樣的險,當即連連搖頭道:「還是讓我下去,我以前也學過一些潛水的技巧!就算真的有什麼意外,就當是去陪林白好了。他不在了,我在這世上又有什麼念想。」
「不行!」李開澤聞言斷然搖頭,伸手攥緊了李秋水的胳膊,沉聲道:「我不允許你出任何意外,我可能已經失去了一個好『女』婿,絕對不能再失去『女』兒!」
「不用擔心!以前在茅山的時候,師父他老人家給小師弟批過命理八字,雖然天機『蒙』蔽,所得甚少,但師父還是測出小師弟這一輩子的命途雖然頗多災舛,但卻都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如今這天威雖然難測,但以小師弟的命理,是決然不會出什麼事兒的!就他的本事,是決計不會折損在這小小的『陰』溝裡面的,你們都放心好了!」
就在場面僵持不下的時候,張三瘋卻是以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緩緩開腔道。
雖然話說的決絕,但張三瘋那滿是疲憊的眼眸中,卻還是有濃重無比的擔憂神情。他這一番話雖說說的斬釘截鐵,似乎不容置疑,但其中安慰李開澤和李秋水的成分卻是居多。下海的危險他焉能不知,自己既然在這裡,如何能讓李秋水和李開澤冒這樣的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