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老民工知道自己的胃不好。經常會胃痛。但是他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了,只能拼一把了。
「我也不為難你,就喝這麼大的杯子就可以了。」中年男子指著桌子上的酒杯,說道。
杯子的確不大,估計只能裝下一兩酒左右,這讓老民工鬆了一口氣。
可是接著中年男子把餐館的服務員叫來,說道:「你們這裡有散酒賣嗎?度數多高?」
「有燒刀子,十五元一瓶。度數60度.」服務員說道。
「好,先整三瓶過來,快點送過來。」中年男子滿意的說道。
老民工聽了這些話后,臉色不禁變了變,之前他以為是喝啤酒,這樣的話,他還不是太擔心,畢竟杯子才能裝下一兩,他多多少少都可以拿回不少錢了。
但是沒有想到中年男子心這麼狠,既是要他喝白酒。還是度數這麼高的燒刀子,這讓他當場臉色大變。
這麼高度數的白酒。就算只是喝一杯,估計老民工的胃就要不舒服了。
而且中年男子可不是讓老民工喝一杯,一杯酒只能換回一天的工資,他這是要老民工喝下幾瓶的意思,要不然的話,他現在也不會點三瓶過來了。
喝下這三瓶酒,都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很快,服務員就把酒送過來了,中年男子往桌子上的杯子,倒了滿滿的一杯,然後說道:「快喝,喝下去后就有錢領了。」
老民工猶豫的說道:「這酒太烈了,我喝不了。」
「現在酒已經開了,你才說喝不了,感情你是耍老子玩嗎?」中年男子又是大聲呵道。
老民工急忙擺擺手,說道:「不是這樣的,只是這酒的度數太高了,我不能喝。」
「想要錢,你不能喝,也要給老子喝。」中年男子威脅道。
最後,他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老子就行行好,做回善人,你喝一杯,我給你發三天的工資,這樣可以吧!」
中年男子這是為了讓老民工喝酒,算是做出退步了。
老民工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因為現在只要喝十杯酒,就能拿回一個月的工資。
現在能拿回多少薪水就算多少了,生活的艱辛,已經讓老民工無力反抗了,為了養家,他現在只能選擇順從。
老民工拿起桌子上的白酒,滿滿的一杯,那撲鼻的酒味,讓他還沒有喝,就感覺到自己的胃開始不舒服了。
而中年男子卻是坐在老民工的面前,猖狂的大笑,似乎這讓他獲得很大的滿足感。
這種變、態的快感,也只有中年男子這種喪心病狂,心理極度扭曲的人,才能做得出來。
老民工咬咬牙,便一口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喝下去。
只是一杯下去,他的臉色就開始變了,眉頭更是緊緊皺在一起。
老民工捂著自己的肚子,他已經感覺自己的胃開始不舒服了,讓他很難受,痛到他的身體都有點站不直了。
但是中年男子可沒有管這麼多,他見老民工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後,滿意的大笑道:「你看這錢不是很好賺嘛,就喝這麼一點酒,就賺到三天的工資了。」
他的話十分無恥,這些錢原本就是老民工,靠著自己的體力揮灑汗水賺到的。
但是中年男子現在卻要老民工喝酒,才能拿回自己應得的錢,而且還把自己說得多麼大方。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只有他才說得出來。
雖然老民工已經喝下了一杯酒,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但是中年男子可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很高興。
現在只是一杯酒而已,還遠遠達不到他的要求,他還想讓老民工繼續喝,這樣才更加有樂趣。
所以,中年男子又倒滿了一杯酒,沖老民工說道:「快喝,就這麼一小杯可是值三天的工資,不喝的話你可別後悔。」
此時,老民工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胃很難受了,因為這酒實在是太烈了,讓他很痛苦。
但是老民工不想半途而廢了,現在才拿回三天的工資,這還遠遠不夠。
所以他只能捂住自己的肚子,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
只是一杯酒,就已經讓老民工這麼難受了,如果再喝一杯的話,那他的胃可能會出大問題了。
但是老民工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為了錢,他只能拼上自己的命了。
就在老民工閉上眼睛,準備忍住胃部的難受,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去,換回自己的薪水時,一道身影站了出來,就站在中年男子的後面。
而現在站出來的人,自然就是蘇哲了。(未完待續。。)
… 因為中年男子的喪心病狂,已經讓蘇哲忍無可忍了。
這人故意拖欠農民工的薪水,還這麼囂張,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
好象這天下,就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一樣。
只是這個中年男子,還不是看老民工在這個城市裡無親無故,無權無勢,他才敢這麼猖狂,這麼肆無忌憚欺凌這個老民工。
辛辛苦苦打拚一年多,而且做的還是最累的活,到頭來,微薄的薪水還要被扣掉大半,這讓人非常心酸的事情。
而如今這種事情,就在蘇哲的眼皮底下發生,這讓他十分憤怒。
要不是之前顧忌到有任務在身,不能打草驚蛇的話,他早就想教訓一下中年男子了,讓中年男子別再這麼囂張。
但是現在,這中年男子的得寸進尺,越發的喪心病狂,這已經讓蘇哲再也無法視而不見。
所以,他現在已經顧不上了任務了,哪怕任務會失敗,他也不能讓中年男子繼續為非作歹下去。
而焰曦沒有阻止蘇哲,因為她也無法再忍受中年男子的猖狂,而且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老民工,為了一點薪水,就喝下這麼烈的酒。
因此,焰曦不但沒有阻止蘇哲,反而和他一起站出來。
她走到老民工的面前,並且伸手阻止了他,讓他不要再喝酒。
當蘇哲和焰曦站出來后,這中年男子的氣焰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了。
中年男子沖蘇哲罵道:「老子的事,關你屁事。要你狗拿耗子。你信不信我……」
在中年男子的話說到一半時。蘇哲就已經忍不住出手了。
他陰沉著臉,抓住中年男子的頭髮,直接往桌子下按,而任由中年男子怎麼反抗,都不能掙脫他的手,只能選擇破口大罵。
只是中年男子這樣做,也只是讓蘇哲加大了力氣而已。
而中年男子的面前,正是放著一大盆熱湯。於是他就被蘇哲直接按下了盆子里。
中年男子整個臉都浸入了湯里了,他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在停頓了一會後,蘇哲才鬆開了手,讓中年男子才得以起來。
離開了盆子后,中年男子痛得大叫大喊,他想捂住自己的臉,又不敢觸碰。
這盆湯做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加上現在天氣又冷,所以這湯的溫度有所降低,但是還是非常燙的。
雖然不會讓中年男子毀容。但是已經足以讓他吃點苦頭了。
當中年男子的臉離開湯水后,已經整個臉都發紅了。痛得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下一來,他再也沒有力氣沖蘇哲罵了。
而這一幕,讓現場的人,都覺得十分出氣,這中年男子的行為早就讓人看不慣了,現在有人站出來教訓他,是太快人心的事情。
這時,餐館的老闆,走了過來,對蘇哲說道:「先生,我們這是小本經營,進不去鬧騰,你看你們是不是……」
只是他的話說到一半,便讓蘇哲打斷了:「你的一切損失,我來負責,其他事情,你就別管了。」
此時此刻的蘇哲,氣勢十分驚人,讓老闆也不敢違忤,因為他也擔心蘇哲是有背景的人。
畢竟敢這樣站出來,不怕得罪人,肯定是有底氣的,而且蘇哲的氣質也不同尋常。
所以,老闆也不敢得罪他,只能照著他的話做。
現在老闆只能希望事情別鬧得太大,讓餐館以後還可以繼續經營下去。
蘇哲就坐在中年男子的旁邊,說道。「我就是多管閑事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剛剛緩過勁的中年男子,馬上威脅道:「你敢這樣對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你後悔你的所作所為。」
聞言,蘇哲只是輕輕的一笑,然後再次把中年男子按下湯底。
這一次時間更加長,直到中年男子快點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抓著中年男子的頭髮,把他從盆子里抓起來。
這一下,讓中年男子再也無力罵人了。
不過,蘇哲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中年男子,讓他泡一下湯,這只是開胃菜而已。
於是,他把盆子里的湯全部倒了,把大盆空出來。
這下輪到蘇哲對中年男子,不懷好意地笑著,接著,他把中年男子叫的燒刀子酒,全部打開,然後倒進盆子里。
而且他還再多叫了幾瓶酒過來,直到桌子上的大盆倒滿了酒後,他才停下來。
在中年男子的眼裡,蘇哲已然是成了魔鬼,特別是他的笑容,更是讓他膽顫心驚,他畏懼的說道:「你想幹嘛,我跟你說,你別亂來了。」
對此,蘇哲只是輕輕地笑道:「我不想幹嘛,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我現在就讓你喝個夠。」
雖然此時此刻的他,臉上帶著笑,但是眼神冰冷,卻讓中年男子心驚膽顫。
中年男子現在已經想逃跑了,他不敢再待在這裡了,不過蘇哲可不會給他機會了。
蘇哲直接抓住中年男子的頭髮,然後往著盆子里按下去,無論中年男子怎麼掙扎,都逃脫不了這個命運。
很快,中年男子的頭再次被浸入了盆子里,只是這次的熱湯被換成了烈酒。
本來中年男子的臉,就已經被燙傷了,臉皮已經變得十分敏感了,而現在被烈酒這麼一泡,更是猶如火上澆油,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臉猶如被烈火焚燒一樣,已經痛到他快要發瘋。
中年男子更是掙扎得厲害了,只是任他雙手雙腳胡亂揮動,但是他的頭,還是始終被蘇哲牢牢抓住,無法離開酒盆。
在浸泡了一會後,蘇哲才把中年男子抓了出來。
蘇哲笑道:「怎麼樣,這酒的滋味不錯吧!」
不過中年男子沒有回答,因為他的臉已經被灼傷了,所以他現在只能慘叫連連,根本就聽不見蘇哲的話。
蘇哲沒有生氣,只是輕輕地說道:「看來還沒有喝夠哦,那就給你再喝一次。」
然後,他再次把中年男子按進了酒盆,讓中年男子的臉再泡多一次酒。
這一次,中年男子一進入酒盆里,就不小心被嗆到了,然後咕嚕地喝了一大口酒,還是他洗過臉的酒。
這燒刀子酒的度數很高,可是烈得很。
現在中年男子這麼猛然喝下一大口下去,是把他嗆得十分難受,喉嚨是火辣辣的痛,而整個胃都在翻天覆地一樣。(未完待續。。)
… 蘇哲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讓中年男子也體驗一下燒刀子酒的滋味。
他把中年男子撈了起來后,笑道:「怎麼樣,這次喝夠了嗎?」
咳嗽過後,中年男子急忙向他求饒:「夠了,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蘇哲好整以暇的說道:「你感覺夠了,我怎麼還感覺不夠,我看還要再來幾次。」
一想到整個頭都泡進烈酒里的滋味,中年男子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他已經受夠了,如果再泡多幾次的話,他想自己的命都要沒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隨時叫幾百個兄弟過來,到時你連跑都跑不了。」既然求饒不行,那中年男子只能選擇威脅了
蘇哲無所謂的說道:「我不信,有種你就叫啊!」
中年男子試探性拿起了手機,然後看了蘇哲一眼,確認他沒有阻止的意思后,他才趕緊打了電話給之前的老劉。
電話一接通了,中年男子就以最快的語速,說道:「老劉,老子被人堵住了,你快點叫人過來,越多越好,我就在……,你別問了,快點讓人過來。」
中年男子經常承包過程,手底下自然有一批為他做事的人,也認識了一些混混。
平時只要給些好處,那關鍵時刻還是能拉出來的,壯壯聲勢的,而現在中年男子就是讓老劉叫人過來救他。
在放下電話后,中年男子才鬆了一口氣。
一想到自己的人馬上就要到了,他心裡又不禁開始有了底氣。
於是。中年男子的話又開始囂張起來了。他說道:「我的人馬上就到。老子看你還能不能再得意。」
看來他已經忘記了臉上的燙傷了,這點燙傷還不能給他長點記性。
這時,蘇哲說道:「現在電話已經打了,那你的人什麼時候回到?」
而這會的中年男子的氣焰極其囂張,他狠狠地說道:「老子跟你說,你的死期就要到了,現在你拿出幾十萬出來給老子做醫藥費,再讓老子打斷你一隻手。這事就這麼算了。」
蘇哲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說道:「如果我說不呢!」
中年男子兇悍的瞪著眼睛,說道:「不,那你的雙手雙腳都別想要了,老子要你以後生活都不能自理。」
這時,蘇哲的眼神已是越來越冰冷了,他臉上的笑意也開始消失了:「你知道嗎?我最討厭有人威脅我,也非常討厭有人在我的面前自稱老子,而你這兩樣都做了,看來不能饒過你了。」
中年男子這才意識到不對。他有些惶恐的說道:「你想幹嘛,老子的人馬上就到了。你別胡……」
蘇哲沒有讓中年男子繼續說著廢話,他把中年男子的頭按下了酒盆里,而後說道:「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讓你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