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兇

下面的戰鬥,隨著唐恩順手將這走私團伙兩領隊的腦袋碰到一起而徹底結束。如今正朝著山巔揮揮手,招呼眾人下來。

「我一直在算時間。」另一個士兵咂了咂嘴,起身說道,「嘖嘖,一分零一秒……結束戰鬥!」

「不準確吧,吶,你看啊。唐恩老大先前根本就沒有出手,而且後來還和那兩人聊了幾句。所以時間該在,呃,倒也不好算……反正絕對在一分鐘內。」

「這麼說的話,呃,如果給唐恩老大幾天的時間,蠻人豈不是要死絕了?哈,我看我們還是回去洗洗睡吧,根本沒我們什麼事嘛……」

「哈哈,當然不是這麼算的……」

……

如果一般的話,幾分鐘應該可以解決……想著唐恩先前說的話,埃爾特身軀一緊,不自覺的咽下口水,開、開什麼玩笑,他竟然真的做到了,而且還沒過一分鐘……如果是我的重劍營呢,又能撐多久?神啊,如果這只是夢魘,請讓我快些醒來吧……

很顯然,強烈的對比、震撼的結果,已讓這位屢經戰場的指揮官產生了嚴重的不真實感。

「埃爾特營長、埃爾特……」

「啊?」

「恩,咳咳……」看著埃爾特茫然的神色,弗雷輕咳兩聲,無奈搖頭,他大抵是能明白對方感受的,因為這種感覺他也有過,拍了拍肩膀,「走吧,戰鬥結束了,我們要儘快收拾一下趕回關卡。」

頓了下, 都市最强首富系統 ,「別想了,沒有比較意義的。這種團隊整個西澤大陸只有一個,而且不可複製!呵呵,慶幸吧,還好人數不多不是嗎?否則我們這些士兵就真得要回去洗洗睡了……」

…………(未完待續。) 時間緊迫,眾人下山後直接將商隊人員屍體棄在路邊,又扔了幾車貨物,將傷兵平穩擺放在馬車之上,隨即調轉馬頭立刻出發。

因為來時的路已經被商隊走過,一路上什麼碎石障礙皆被清理,再加上灰色空間成員的駕駛水平確實不錯,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們並未太過在乎這些貨物,所以儘管道路曲折,但速度比起之前的步行還是要快上不少。

不過饒是如此,在半個小時后,重劍營里那些奄奄一息的士兵還是接連不斷的死去。第一個人死去的時候,隊伍還曾停下來掩埋。第二個士兵停止抽搐后,埃爾特沉默的看了一眼,神情宛若瀕死的野獸,直接揮手讓車輛繼續行駛……

終於,在第九個士兵死去時,馬車過了這段小路,進入荒野之中。到了這裡,馬車的速度自然更快。如此一來,後面奔跑的士兵就有些吃力跟不上。

弗雷見狀果斷下令,讓大衛米修他們先駕著馬車帶著傷兵回去,他們隨後跟上。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唐恩索姓讓剩下的灰色空間成員護在一側。他們的速度是不用說的,就算跟上疾馳的馬車也是輕鬆。而且有他們在一旁,不說能解決所有問題,至少提前發現敵人還是能辦到的。

開局就是一只廢仙女了 。不過在馬車離去后沒多久,埃爾特倒是先堅持不住了。若不是唐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怕是要直接栽到地上去。隨即這邊一個長槍營的士兵將他背負起繼續前進。

埃爾特是失血過多,一時暈眩,暫時倒是沒有生命危險,所以很快就悠悠醒來。這是個有點倔強的人,自然不習慣被別人背著。不過現在倒是沒有任何拒絕言語,只是沉默的看著關卡方向。很顯然,他在擔心手下士兵安危。

對此弗雷他們自然是不好勸解,這種看著自己士兵,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看著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慢慢死去的感覺,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根本就體會不到。弗雷他們體會過,知道其中的悲慟與絕望,也知道在這種感受面前,什麼語言都是蒼白的,也就更不好說什麼了。

好在這種沉凝的氣氛並沒有多久,奔行大半個小時后,關卡城牆已經遙遙在望。而就在這時,唐恩眉頭皺起,狹長眼睛不自覺微眯。

經過系統訓練后,唐恩的視力其實是有提高的。比不上路克那樣天賦異凜,但是比起普通人來,還是有些優勢的。

視線中,關卡正門方向那裡人影叢叢,團聚在一起,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更為明顯的是城牆之上,排排站立的士兵手中把持的分明是弓箭。

什麼情況,蠻人打過來了嗎……稍微走近后,眾人也是發現了這情況,不禁面面相覷。

這自然是不大可能的,如果蠻人真的打過來,關卡這裡就不可能是這種看起來僵持的氣氛,而是早就演變成喊殺聲震天的戰場。

愈加靠近后,眾人才發現那團團聚集的竟然是布蘭士兵。他們倒是沒有什麼緊張氣氛,神情輕鬆,後面的人踮著腳尖向裡面看去,不時討論幾句,像是看戲。這樣子,似乎是裡面城門口那出了什麼問題,他們被堵在外面。

聲音傳來,

「娘的,他們這才來幾天?我怎麼就沒這運氣……瞧瞧,這不得有幾十車啊,發了……」

「發財那是一定的,但是不是他們的就難說了。一幫泥腿子,這麼沒眼力勁,活該如此……」

「倒也不能這麼說,按照規矩這本該就是他們的。恩,可能只是剛來,不知道打點吧。倒是可惜了,這事情已經鬧大,搞不好這麼些貨物都要上交……」

「呃,好像不只這事。我聽裡面說那車上有重傷士兵,他們這是急著要進城治療……」

「有這事?這守城兵過分了吧!」

「呵呵,過不過分也就那樣,反正傷的都是泥腿子……」

「呃,這倒也是……」

……


雜音不斷,唐恩與弗雷對視一眼,臉色俱是大變。

灰衣軍、馬車、傷兵,還是這樣的時候。不用說,這裡面定是先趕回來的大衛他們無疑。

「唉,不好!怪我,怪我……」弗雷一錘手掌,神情焦急,「怪我沒想到這茬,大衛他們定是在進城的時候被士兵攔下,索要好處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大衛他們初來乍到,對於一些只是約定俗成,而未見於明文的門道規矩當然是不清楚的。他們趕著馬車來到關卡前,因為要急於治療傷兵,自然是匆匆就要進城。

這舉動其實是沒問題的,雖然這裡是關卡,但大衛他們並不是蠻人,而且還有著正規的布蘭編製。往常時候,守門兵根本就不會上前盤查。但在這些士兵看到那一輛輛走私貨物后,問題就來了……

前面說過,走私貨物如果被士兵繳獲,依照這裡心照不宣的規矩,應該就是士兵自己的。不過財帛動人心,如此大價值的一批貨物前,自然人人都想分一杯羹。這些守城兵也是如此,他們在看到后立刻喝停馬車,要上來檢查一番。

所謂檢查自然是假,討要好處才是真。這在以往時候,那些好運氣的布蘭士兵或是為了避免麻煩,或是心情高興,也會分給他們一些。但是大衛他們哪知道這種隱晦的索取方式,如果知道的話,他們自然也會這樣做,但因為現在十萬火急的趕著要救人,心思細膩的米修也沒有立刻想到這方面,只得停車讓他們檢查。

這些守城兵看這幫新來的泥腿子如此不上道,頓時怒了,就這麼慢慢悠悠的檢查,根本沒有放行的意思。這樣一來,大衛他們無疑也是惱了,態度也就更為急躁。

兩邊這麼一交火,場面頓時僵住了,誰都下不來台。到了這時候,米修反應過來也是遲了。所謂人要臉樹要皮,周圍已經聚了不少人,守城士兵自然不會為了點好處,自扇耳光讓其通過。至於車上那些重傷的重劍營士兵,他們自然也有看到的。不過這也有應對方法,事後只要裝作沒看到,一口咬定是正常檢查而對方又沒說,一推二五六就是了。

其實這事情倒也是不怪弗雷,他當兵那會,前線都是布蘭士兵。而只要是布蘭士兵,就算是真的不知道這規矩,守城士兵也不敢這樣刁難,所以他自然是想不到這茬的。

……

「喲,快看,要打起來了……」


聚集的士兵一陣搔動,都是努力的踮高腳尖往裡面湊。

唐恩聞言臉色一黑,快速的看了眼城牆上的弓箭手,一吸氣,踏步上前:「跟著我,沖!」

話落,抓住眼前一個不停想往裡面鑽的士兵肩膀,向後拋去。再踏步,雙手伸出,抓肩扔人……弗雷也是果斷,迅速命令長槍破陣營士兵卡住缺口,隨即往裡面衝去。

「哎喲,什麼情況……」」

「擠個毛啊啊啊啊……擦,誰他娘的踩我!」

「我草,敢對老子動手……啊!」

……

看熱鬧算是人生一大樂事,聚集在此處的士兵不少。尤其在得知裡面要動手后,人群縫隙更是密集。

不過這一切都不能阻擋唐恩的單人突進,面無表情,雙手翻飛,一道道人影從各個方向飛出,有的直接摔在後面空地,有的落到周圍人頭上,還有像剛才那樣『自稱老子』的,則是在空中連續被幾道身影撞中……

弗雷他們緊跟在後,不用扔人,只需要架起長槍將轉瞬即逝的通道擴大,排擠周圍人群即可。如果現在那些被扔飛的人往下看,就會發現以弗雷他們為界限,兩邊密集人群像是打上礁石的海浪,齊齊的往反方向退去……著實壯觀!

…………(未完待續。) 唐恩這邊突然暴走,場面頓時掀起軒然大波。十幾個人自由落體后,團團聚集的士兵才終於回過神來,剛一轉頭,又被扔了出去……

「擦,這是誰?」

「這鎧甲……來幫手的泥腿子?」


「草,太囂張了!沒說的,揍他們!」

……

看熱鬧看的好好的,竟然被拋到天上去。眾士兵頓時怒了,一些靠近的,直接上手開揍。弗雷他們用長槍組成柵欄,像是刺蝟似的,一時不好下手。而唐恩則是孤軍深入,四面八方全是士兵,瞬間就受到各種攻擊。由此,混亂也就更大了……

拳頭、腿腳、手肘、膝蓋……都是戰場老兵,知道這種程度的揍人是萬萬不能動用兵器的。不過饒是如此,每一次的出手力量、時機,角度等等,都是下意識的帶著戰場鐵血風格。普通人挨上幾下,怕是要躺倒在地緩上好一陣子。

唐恩當然不是普通人,臉色未變,腳步不停,雙手幻影叢叢,看似雜亂無章的舞動,但卻總能在密集攻擊中窺到破綻,依據先後次序,有條不紊的拆檔,反擊……

砰、砰、砰……咔、咔、咔……

碰撞聲猶如雨打芭蕉般快速響起,中間間或夾雜著骨骼斷裂聲,痛呼聲。不過片刻,周圍隔著一層未能出手的士兵禁不止後仰張嘴,震驚……開、開什麼玩笑!!

儘管雙方關係並不友好,但就像現在沒有人動用兵器一樣,鬥氣光芒之類的也沒有閃爍。雙方憑藉的完全就是近距離肢體格鬥,在這種情況下,反應再快也是沒用。周圍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就算是反應過來也無從抵擋。所以在這裡,原本該是身體強壯者佔優才對,但現在的事實卻完全不是如此……

中間那人還在前進,也有攻擊落到他身上的,有的甚至是關節等重要部位,但對方卻恍若未覺,依舊神情平淡的繼續前進、反擊。更有殺紅了眼直接抱住他身軀,但那看似如鋼鐵般的環繞手臂卻被對方輕易抓開,掰斷……那並不怎麼雄壯的身軀現在看來更像是疾馳中的重裝騎兵,完全無法抵擋!

唐恩沖前,弗雷他們隨後,整支細長隊伍就像燒紅的鐵棍戳入泡沫之中,人群退散。

看熱鬧的到最後自己變成了熱鬧,這邊震撼動靜自然引起了所有人注意。所以當唐恩揮手震開一排士兵,豁然開朗后,之前裡面即將要起的衝突也是暫時停下。

果然是大衛等人,此時他們已經將兵器抓在手中,散落在車輛旁邊,不時看著城牆上面的弓箭手,再看看城門口的排排士兵,臉色震怒中帶著冷漠。

「老大。」米修迎了過來,陰沉似水,他們的任務是帶著傷兵迅速抵達關卡治療所,但卻在這裡被逼停,浪費了這麼長時間,臉色自是難看。走到唐恩身旁,低聲快速的將事情說出。果然正如之前聽到的那樣,是因為守城兵要索取好處的原因。

唐恩看了眼因為他們到來,而愈顯緊張的守城士兵,皺著眉頭:「你們沒說這後面重傷的是布蘭重劍營士兵?」

「說了,有個士兵檢查的時候也應該看到了,當時他還在那隊長耳邊說了些什麼……隨即他們就不再檢查,而是一味在刁難我們。」

「這幫混蛋!」弗雷聞言大怒,很顯然,這些士兵是下不來台,索姓假裝沒看見準備抵賴。而從另一方面說,如果傷的是灰衣軍士兵,對方也就更加不在意了。

唐恩看向弗雷:「現在怎麼辦?」

老實說,他們倒是無所謂的,受傷大多是重劍營士兵,他們雖然也有人受傷,但卻不致命。如果換做是灰色空間的成員或者是長槍破陣營的人受傷,唐恩、弗雷早就率人打進去了……

弗雷自然也能想到這個,稍一沉吟,臉色為難:「對方如果存心耍賴,這事就難辦了……恩,這裡的混亂時間已經不短,待會關卡裡面肯定會有軍官出來……呃?」

哧……弗雷正說著,就聽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傳來,隨即就見埃爾特臉色沉凝,拖著重劍,搖搖晃晃的從一旁走過。

「哈……問題解決了。」攤攤手,埃爾特是布蘭重劍營營長,由他出面再為合適不過。搖搖頭,弗雷低聲嘆道,「只是不知道又有多少士兵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

弗雷的這個疑問,埃爾特現在正在想,不過在路過車輛,看著其中輾轉呻吟或是一動不動的手下士兵,卻也有些不敢想。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現在很憤怒,很憤怒……

走到半途,腳步一頓,埃爾特抬頭看著城牆上的弓箭手。

因為剛才強勢突破的唐恩他們默默看著埃爾特,圍觀的士兵也是安靜下來,偷偷的看了眼唐恩后,將注意力放在這蹣跚而行的埃爾特身上,有些反應快的,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也是變得異常難看。不會吧,這些守城兵這麼大膽么……

儘管現在埃爾特滿身血污,異常狼狽,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城牆上的士兵當然認識他。面面相覷之下,不由自主的放下手中搭箭長弓。

收回視線,繼續前行,來到城門口。

守城兵不敢去看埃爾特的眼睛,相互對視下,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硬著頭皮走了出來:「哈哈,這不是埃、埃爾特營長大人嘛……怎麼?您是要進城嗎?請,請……」

在埃爾特的注視下,聲音逐漸微弱,驀地,重劍高高舉起,擋住傾灑而下的光線,這隊長慌忙後退一步,強笑道,「呵呵,大人,說得好好的,你這是幹嘛……」

「我這是……干你.媽啊!」怒吼一聲,埃爾特直接踏步上前,身體周遭亮起紅色斗芒,同時七八道血幕也是飈射而出,重劍雷霆斬下。

砰!不過就是個普通士兵,自然擋不住奮起餘勇的埃爾特重劍攻擊,連帶著匆忙架起的長槍,被直接拍在地上。

「呼哧……」高舉的第二劍在空中略微一頓,錯過時機,擦著躺倒在地的隊長身軀,插在地上。

「大人,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儘管埃爾特身軀搖搖欲墜,但那臉色蒼白的隊長卻是不敢還手,丟掉長槍,只知道一味的手臂后撐,不斷後退。

「還是不承認!呼哧……還是不承認!」喘息夾著怒吼,埃爾特神色猙獰鐵青,再次踏步揮動重劍斬下。

砰!「啊……」

一聲慘叫,這次瞄著頭去的重劍砍在了隊長大腿之上,血液立刻如噴泉般湧出。

「救命!救命……」

「還是不承認!」呼……砰!重劍砍歪,泥土翻飛。

「啊……大人饒命!我承認,我承認……是我錯了,我錯了……救命……」

「承認了……」高舉的重劍頓在空中,埃爾特的眼神有些渙散,努力辨認地上人影,呼……「承認了更該死!」

砰、砰、砰……

場中一片寂靜,就見瘋魔般的埃爾特機械般的揮動重劍砸下,有的砸歪,有的砸中,地上是具血肉模糊的軀體……

……

……

下午,幾個士兵端著清水潑洗一番,城門口這裡的血液終被稀釋清除。原本聚攏在這裡的士兵也是早早散去,進入城中。

當然,這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結束。在關卡高層軍官沒出結論之前,士兵們已經就此事不斷閑聊。


關卡,在個背風向陽的牆角下。幾個士兵懶散坐地,各自捏著手中劣質煙捲。

「咳咳,呸……」劣質的嘛,一個士兵吐出幾根不慎吸入嘴中的煙絲,咧了咧嘴,「我看這老巴是不想好了,這他娘的什麼破煙,吸著真艹蛋。」

老巴,關卡裡面一個雜貨店的店主。身旁另一個士兵吸了口,吐出煙霧笑道:「行了,也不看看你才給了幾個錢,老巴肯給你抽就不錯了。」

「哈哈,就是,我們這些三等兵……恩,我以前看過個軍官,有貴族爵位的,人家抽煙那叫個講究啊,還有個白玉煙嘴呢。那上等煙絲,嘖嘖……聞著就覺得通透。」

「聞煙霧?哈,你小子真賤得慌!」

「抽煙嘛,還不就是吸吸煙霧,再賤也比這破煙強。」

「呵呵,那倒也是……」

閑聊了番后,話題自然而然的轉到剛才發生在城門口的事情。

「聽說了嘛,城門口那事?」一個士兵不舍的丟掉手中燃燒殆盡的煙捲,踩滅火星,轉頭問道。

「當然聽說了,這麼大個事情……可惜回來的晚,沒見到啊。」一個年輕士兵頗為惋惜的搖搖頭,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後面兩鬢微霜,一直在默默吸煙的老兵,「老海曼,我記得你當時不是提前回來的嗎? 專屬寵溺︰高冷校草要抱抱! ,看到沒有?老海曼……」

「恩?」像是如夢初醒般回神,在那年輕士兵無奈的又問一遍后,老海曼緩緩點頭,「我當時確實在場。」

「哦?」幾個士兵聞言精神頓時一振,紛紛湊了過來,「說說,說說,當時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老海曼輕笑搖頭:「呵呵,你們不也是聽說了嗎,事情差不多就是那樣……」

…………(未完待續。) 西澤大陸上各種勢力團體很多,但真正稱得上國家的,自然也就只有布蘭帝國與北荒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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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沙奈朵也疑惑的用手觸碰了一下消散的身影,剛才那一下,她感覺到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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