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兇

至少她讓自己記起那三生石旁桃花中的倩影,那個一直追在自己身後的女子,也記起自己是如何對待她的。

「你就是一個偽君子,你說你會愛妖瞳一生一世,可是你殘忍的殺她三生三世,這就是你對她的愛?用她做替罪羊,來為你的母親開脫,這就是天下敬仰的大國師,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你看看吧!他的詛咒在你的身上應驗了,不老不死,不愛不恨,沒有人知道你的孤獨,永生永世都承受著她詛咒帶來的痛苦和人世間的痛苦···」

耳邊響起那個十六歲少女那帶著怨恨的聲音,就如同當初瞳兒那絕望的眼神中帶著的殘酷,將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

景藜看著沉默不語的帝闕,搖搖頭,轉過身消失在窗戶上,這一切你還是自己慢慢來吧!自己的去天之闕找那個女人核實一件事情。

帝闕抬起頭看著景藜消失的地方,手中的茶杯一松,整個摔落在地上,碎成幾瓣,茶水灑了一地。帝闕攤開手掌心,一朵黑色的彼岸花逐漸浮現。如果你注意看,會發現這彼岸花跟要同左手掌心的妖嬈彼岸花一模一樣,這意味著什麼?

聖月公主府

聖月帶著妖瞳回到自己的宮殿,看著窗外原本凋零了的花逐漸復生,盛開,這讓她很是吃驚,命人講要同帶去偏殿,自己則是停留在那裡。

微風輕輕的吹過,原本盛開的花逐漸枯萎,最後竟然整株枯萎,慢慢的燃燒,化作煙塵散去。

聖月看著空蕩蕩的土地,抬頭望天,發現星空變得不一樣了,那雙黑色的眼睛倒映著自己所看到的星空,伸出手指向某一處。

「原本兩個不相干的星座,逐漸成了一條線,相交的線,最後誰會是那個無辜的犧牲者?」聖月握緊拳頭,合上雙眼,臉色不是很好,轉過身往自己的寢宮走去。

身為聖女的女兒,自己所能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亦如人的一生,天機自古以來不可泄露,但是有些事情卻容不得自己不透露,即使代價會很重。

妖神轉世,前世今生終將在這一世完結,只是,代價卻是你一生都還不起的,妖瞳,你的一句話,卻害死了最疼愛你的人,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么?

聖月緩緩地走著,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母親說過,那個女子很美麗,很善良,只是很冷,冷漠的讓人心生畏懼。

聖月緩緩地走過自己最愛的金蓮池,停下腳步,轉過身又走了回去,蹲下身,看著池子裡面一朵正悄悄綻放的金蓮,雙眼裡面是探究,更是好奇。


「如果這朵花也在綻放的那一瞬間枯萎了,那麼我就確定了一件事情,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聖月伸出手觸碰著水面,嘴角微微上揚。

顯然這朵花的生命力很旺盛,沒有枯萎,聖月嘆口氣,伸出手將那朵金蓮摘下,拿在手中看著,這朵花是自己園中唯一一朵沒有枯萎掉的,可是,卻也開不長。可惜了這些生靈,在得到重生之後,瞬間湮滅,什麼都沒有留下。

「花雖美麗,可是獨枝傲立在綠葉之上,卻也顯得單調。浮華過後,迎接的將是重生,而重生的背後,又會是什麼呢!」

「重生之後便是死亡的新起點,每個人都得學會在這隨時會發生戰亂的年代里生存,即使你是公主,亦是如此,雖說你貴為聖女的女兒,但是依舊還有很多東西你看不破。」就在聖月低喃的時候,一到蠱惑的聲音緩緩在她的身後響起。

「你是誰?看你的樣子來者不善。」聖月微微皺眉,並沒有去看自己身後的女子,淡淡的道。即使你貴為傳說中的神,卻也只不過是披著一身皮囊。

「我是誰,我想你應該清楚我是誰,我來是要和你做筆交易,如何?」女子走到聖月身旁淡漠的道。

「我不喜歡與魑魅合作,而你恰恰就是那一類。」聖月起身轉過頭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冷笑道。即使你已經修練成了碧荷仙子,但是卻依舊沒有改變你骨子裡面的骯髒。


微風緩緩地吹起,金蓮池上面的葉子開始枯萎,逐漸變成星火消散,而聖月手中的那朵摘下來的金蓮,卻開始變異,主見變成一朵妖嬈無比、滴血的彼岸花。

而這朵彼岸花卻恰恰與妖瞳掌心的彼岸花一模一樣,如此的妖嬈,散發著一絲絲的邪念,卻又透露著絲絲純凈。

「這是··」碧荷後退幾步,一臉的驚訝和惶恐,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彼岸花。

「它叫彼岸花,不是生活在冥界的,它生活在與上界敵對的地獄,在哪裡,它是地獄霸王花,只有歷經了三生三世卻無法得到答案的人而存在。」聖月嘴角微微上揚,這就害怕了,真不知道當初你那麼做后還能理所當然的。

「你告訴我這些無非就是讓我打消念頭,聖月,別忘了我現在是神,你的服從於我。」碧荷握緊拳頭,冷冷的注視著聖月的背影。

「可是你也別忘記了,你能有今天是我在幫你,你只不過是我當年就下的一個魑魅,如果你想命令我,恐怕你會死的很慘!」聖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從碧荷的身旁走過。

碧荷渾身一抖,怎麼回事?為何我會覺得害怕,我已經成為了神,我還會怕她一個凡人。

「碧荷仙子,你好像很喜歡背後設計人。」

就在碧荷含恨的看著聖月離去的身影之時,一道讓人聽起來很舒服的男聲緩緩在碧荷仙子的身後響起。

碧荷仙子整個人一僵,這氣息,好熟悉,是他,君釋,他不是消失了么?當年我親自將他推下了朱仙台,怎麼可能還活著?


「這麼辛辛苦苦的召喚我而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們敘舊?還是說,過去了這麼多年,害怕我新生而歸,亦或者是霍亂天下蒼生?」

就在三人爭吵的時候,一道聲音緩緩響起,靈三人不得不抬起頭望去,隨後臉色大變,幾乎是脫口而出道:「妖漣!」

「不,你們錯了,我不叫妖漣,我叫····」 「不,你們錯了,我不叫妖漣,我叫隱凰!」

沒錯,出現的人不是別人,恰恰就是之前被傾寒帶走的姬無雪。

可是卻一直很疑惑的是,姬無雪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是該在傾寒身邊的么。

可是直到傾寒出現在姬無雪身邊之後,一切似乎都已經明了了。

「帝家師兄妹,分割成帝家和重家,真是有點意思,三千年了,你們依舊是樂不思蜀的想要找到我們兄妹三人。」姬無雪笑著看著臉色驟變的三人,帝闕、帝師、重閻、重紫,只不過可惜了,你們再也沒有機會了。

帝闕臉色一變,站在他身邊的帝師臉色同樣變得非常難看,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亦或者想到了什麼,只能悄然的退了一步。


「妖漣,你到底想做什麼,明明還活著,卻還要攪得天翻地覆。」帝闕看著眼前的姬無雪怒吼道,我真沒想,已經死了的人竟然活著,而且還活的很瀟洒。

「天翻地覆不就是你們自己作出來的么,什麼時候成為我了,三千年前,為了保瞳兒,你們逼迫我墜入隕神道,一千五百年前,瞳兒被你活生生的折磨致死,只為了你的母妃,一千年前,你們聯合重閻兄妹,斬殺我,如今這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輪迴罷了。」姬無雪冷笑一聲,想當初瞳兒是怎麼死的,沒有誰比你們清楚,而我的死跟你們脫不了干係。

當初為了你們的母妃,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的將所有罪名推到我們的身上,我被囚禁了兩千年,瞳兒的事我親眼目睹,所以,我選擇了自焚。

帝闕聽到這裡,無話可說了,只能暗自捏緊拳頭,因為當初的確是為了自己的母妃,所以委屈了妖瞳,可是自己並不是為了·····

而帝師則是緩慢的看著姬無雪含著一抹妖艷的笑容消失不見,可是卻給自己帶來了致命的恐慌。


而另一邊,茶才剛剛涼透了,晚風卻很不識趣的來臨,夜幕逐漸落下。

沉寂的夜,微風緩緩地吹過,一旁的桃花突然燃燒起大火,將夜照亮,碧荷微微低頭,看著地上的倒影。

「這桃花開得正艷,卻被這多彼岸花給奪取了生命,果然,地獄的東西就不能出現在凡間。」涼生彎下腰撿起哪朵地上的彼岸花,看著那朵彼岸花逐漸由深變淺。

「你想說什麼?」碧荷咬緊牙關冷冷的道,可是手卻在顫抖,她知道,妖漣沒有死,現在想弄死自己只是一根手指頭的事情。

「我只不過是告誡你,想再用三千年前的手段設計人,下場會很慘,這一次,恐怕你還沒有設計,就被妖鉞給解決了。」涼生右手輕輕的拂過那朵彼岸花,那朵彼岸花竟然變成了半邊彼岸花半邊桃花。

「他,他有那麼可怕?我不相信,三千年前我能夠將她們姐妹兩推下誅仙台,三千年後我依舊能,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碧荷轉過身看著涼生,那雙眼睛裡面儘是狠毒。

「我等著那一刻的到來,魑魅永遠都是魑魅,做不成人也成不了神魔。」涼生冷笑一聲,拿著那朵彼岸花消失在碧荷的眼中。

妖漣活著對於碧荷來說是一個打擊,這也意味著自己無法像三千年前那樣對威脅自己的人動手。

碧荷很呼吸,看看兩旁燒焦了的桃花樹,伸出手去觸碰,卻被那炙熱的氣息給灼傷,看著自己手指尖那灼傷留下的印記。

這就是地獄來的東西,竟然能夠灼傷自己,到底那朵彼岸花意味著什麼?

聖月緩緩地走進自己的宮殿,一股不熟悉的氣息撲向她,聖月偏過頭看著一身火紅坐在一旁的妖瞳,眉頭微微一皺。

「怎麼,見到我你好像不高興。」妖瞳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聖月道。

「你視乎是被那股氣息給影響到了,現在國師在這裡,你最好不要被他給發現。」聖月走了過去,看著妖瞳淡淡的道,就好像兩人是老朋友了一樣。

「那股氣息,雖然我不認識他是誰,但是我卻能夠感受得到,自己很討厭,而且自己有種想要殺了那個人的衝動。」妖瞳皺眉,自己原本是沉睡的狀態,卻被這股氣息給喚醒了。

聖月臉色一僵,果然,即使你被封印了,卻依舊記得那股氣息,看來,很難讓你變成平凡的人吶!

「以你現在的實力,你不是他的對手,即使是,國師也不會坐視不管,所以,你的等待時機。不要讓最疼愛你的人最後失去生命。」聖月放下一枚玉鐲,走到一旁的箱子前。

嘆口氣,沒辦法了,也只有這樣了,拿出鑰匙,將箱子的鎖打開,將箱子蓋打開,裡面是一枚精緻的耳環,聖月將耳環拿起來,轉過身走到妖瞳的身邊,將耳環放到桌上。

妖瞳看著桌上的耳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你想一直這樣,就戴上它,它本來就屬於你,只是你的知道,你很難活下去。」聖月伸出手拿過茶壺,給自己倒滿茶,看著茶杯中出現的一張面容,微微闔眼,又睜開。

「你能保證他不會再出現?」妖瞳看向聖月,自己也清楚,但是沒辦法,那股氣息一出現,自己就會失去控制。

「這麼說,你已經決定好了。」聖月伸出手將耳環拿起,看著妖瞳道。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妖瞳緊盯著聖月,冷冷的道。

「這件事情我自有辦法,你不必過問,國師來了。」聖月眉頭一皺,什麼風竟然把他帶來了,明明自己設置了結界。

「剛才還有人在這裡,現在,竟然沒有了。公主殿下可是隱藏了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

「國師可真愛說笑,聖月想留什麼人,還不需要向你報備吧!」聖月將耳環收好,伸出手將茶壺拿起,將另一隻茶杯倒滿茶水,不冷不熱的道。

「天下的安寧對於我來說至關重要,所以,我希望公主還是不要有所隱瞞的好。」帝闕緩緩地從另外一側走了出來,看著聖月面前的小箱子,心底裡面卻有些惶恐。

「天下的變數誰都說不清楚,今天是我秦國,明天說不定就是其他的國家,你說天下的安寧歸你管,可是你連自己的事情都無法管理好,何來至關重要。」聖月拿起茶杯,將茶杯翻轉,茶水灑了一地。

帝闕臉色頓時突變,這不是聖月,這個女人是誰?為何能夠讓聖月變得不是她自己,好像是被誰給操控了一般。

「你很好奇我為什麼會這樣?帝闕,看來你很健忘我是誰,只不過是三千年前再也沒有出現過而已,至於如此的健忘么!」聖月手中的茶杯一松,頓時摔成碎片,可是那碎片卻恰好組成了一朵花。

帝闕驟起眉頭,三千年前,是誰,為什麼自己印象中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還是說自己遺漏了什麼?

「呵呵!我真不知道瞳兒愛上你是對是錯,三千年前,你阻攔我去救瞳兒,這麼快你就忘記我是誰了,帝闕,我就是瞳兒口中的哥哥。」

就在帝闕想不出是誰的時候,坐在自己面前的聖月突然改變了摸樣,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帝闕整個人後退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女子。

一雙如寒夜般的眸子里散發出點點冷光,白凈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整張臉看上去如數九寒冬一樣。紫色的裙帶,被微風吹過,飄飄飛舞,宛如九天的仙子,又似鉤魂的無常。冷,冷得不帶一絲的凡塵俗氣;冰,冰得那麼的美艷無雙。

「很驚訝?」聖月起身看著帝闕那僵硬的神色,整個人的氣息突變,令帝闕有些抵抗不住,這是他第一次和妖瞳的哥哥正面交手。

「確實很驚訝,我沒有想過你會出現在這裡,這算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妖鉞。」帝闕收拾好情緒,淡淡的道。

「哼!恐怕你們都錯了,帝闕,我來這裡是想告訴你,不要再去連累無辜的人,瞳兒和你是無法再有什麼交集的,你的冷血,已經讓她失去了最後的一絲奢望。」聖月手一轉,一張綉著山河圖的錦帕出現在她的手上。

這是···

帝闕臉色突變,這是瞳兒送給自己的,怎麼會在她的手上。

「今日你所給那凡人女子帶來的麻煩,你自己去解決,碧荷的手段我想你比誰都要清楚,我來,只不過是給你一個警告。」聖月手一抓,整條錦帕化作硝煙散去。

帝闕卻什麼都不能做,第一,這是自己欠的,第二,眼前這個人是瞳兒的哥哥,第三則是···

聖月轉過身離去,嘴角微微上揚,帝闕,你所欠下的債,終歸是要還回來的,瞳兒就在你的身邊,可是,你卻不知道,當你們對決的那一天,便是一切的終結。

帝闕看著桌上的錦盒,那是一個很小很精緻的錦盒,雕刻者古老的花紋,深深的吸引著他。帝闕緩緩地走了過去,將那錦盒拿在手上,卻沒有打開。

就在這個時候,帝闕聽到一陣腳步聲緩緩傳來,整個人臉色變得不好起來,感情之前帶走那個凡人的人是聖月,那麼這個人又是誰。

「是誰在裡面?給我出來。」外面傳來一道冷冽的女聲,在帝闕的耳中迴響。

不是聖月,又會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私闖公主寢宮。看來秦國也不是那麼的安穩,時間總是這麼的不等人吶!

外面的女子見沒有人回答,眉頭微微一皺,難道是我感覺錯了?不應該啊!剛才這裡明明有人,怎麼會一下子就不見了。

「你好了沒有?一會聖月公主回來,就糟了。」此時在門外響起聖月貼身宮女的聲音,裡面是興奮,又是著急。

「你急什麼,聖月不能死,只不過要她成為我們的傀儡罷了,秦國獨大,對我們來說都不好,所以,將聖女控制住,一切就好辦了。」那女子緩緩走進裡面,目光四掃,確定沒有人後,走向聖月的床。

掀開聖月的床墊,從腰間接下一個錦囊,嘴角揚起一抹陰狠的笑,秦國的聖女,從今夜開始,你就是我們的人了。

小心翼翼的解開錦囊,彎下腰,將錦囊口對著床榻,小心翼翼的抖動著,不一會兒,十幾隻小小的蟲子從錦囊裡面掉了下去,開始四處爬走。女子收好錦囊,將被子蓋上,轉過身走了出去。

帝闕在女子走後出現在那裡,站在一旁看著床榻,眼中風暴集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狠,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底了。

「不知道國師出現在我寢宮有何要事?」就在帝闕深思的時候,聖月走了進來,看到帝闕微微驚訝,隨後釋然,原來是為了那個人來的。

「公主,還請你先喚人來將自己的床榻清理一下,裡面可是有害人的東西,自己身邊的人也得提防啊!」的確轉過身意味深長的道,轉過身走了出去,眼前的聖月與之前的聖月完全是兩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聖月皺眉,轉過身看著帝闕踏出自己的寢宮,再回頭看著自己的床榻,頓時眼色一冷,有人來過這裡。

「來人。」聖月轉過身坐下,冷冷的喚道,膽子倒是不小。

「公主殿下,是否要就寢了?」翠柳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看著聖月道。公主殿下是怎麼了?

「將劉燁給我叫來,帶好火把。」聖月鞥冷的看了翠柳一眼,伸出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冷冷的道。

「是。」翠柳點點頭,轉過身離去。

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來我寢宮放東西,而且來頭還不小。不過如果不是國師,恐怕自己已經躺在上面了。只是為何自己會暈倒在涼亭,而且沒有人發現,這一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公主殿下,你叫臣來有什麼事情需要臣去做?」劉燁帶著人匆匆忙忙的趕來,站在一旁恭敬的道。

「去將本宮床上的東西清理掉,小心點,那東西可是會要人命的。」聖月放下茶杯看著劉燁道。

劉燁皺眉,點點頭,帶著人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而宮女翠柳,卻在此時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下一秒,卻整個人後退。

「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翠柳一臉緊張的看著來人,豆大的汗水緩緩滑落,怎麼會是他!他們不是··· 漫天風雪,籠罩著整個冰雪海,鵝毛般的雪花,落入海面被洶湧的海浪立即吞噬,化成海水。

寒風凌冽,四周一片肅殺!

一輛天機戰車破空而來,車外面的護罩被厚厚的冰霜覆蓋,只能模糊的看到裡面有一個白髮少年,正茫然的望著天際,似乎迷失了方向。

蕭浪的確迷茫了,他在海中已經飄蕩了七八天了,完全分不清方向了。最近這些天冰雪海烏雲籠罩,一片昏暗看不到太陽,不知道東南西北。而且…他也不知道天州在南方!他只是隱約記住北冥的方向,四處亂竄!

很快入夜了!

四周一片昏暗,看不到半點星光,蕭浪的戰車開始減速了,冰雪太濃了讓他視力變弱,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去哪!

再次飛行了小半個時辰,前方朦朧中出現一個荒島,蕭浪飛了過去落入荒島,把戰車收了起來,一個人坐在荒島之中,手中提著無情劍坐在海島邊上的沙石上。

冰雪很快將他全身籠罩,他變成了一個雪人,他望著黑暗的四周,內心沒有一點害怕,只是有種孤獨的感覺。

「咻!」

毫無睡意,孤獨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開始用無情劍不斷畫出一個個情字,射去四面八方。

情字是用身體內的莫名能量和無情天道凝聚而成的,散發出散散青光,映照著漫天的風雪,讓夜色更加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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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沙奈朵也疑惑的用手觸碰了一下消散的身影,剛才那一下,她感覺到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 也太不負責任了。
  • 喬音看向監控里,陸母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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