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兇

此刻,夜幕漸漸降臨,由於光線原因,能見度已經不高,不過王三千還是停下動作,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刀刃,一邊哼了哼,「我對喝茶沒興趣,我只喝酒。」

「酒?有,有,葉先生,還有這位先生,裡面請,裡面請,老爺已經配好了酒菜,正等著招待兩位貴賓。」

葉鈞很滿意這傭人的識趣,當下微笑著朝著前院走去,王三千一邊將刀刃收入囊中,一邊跟在葉鈞屁股後面。

等葉鈞跟王三千相繼離開后,這傭人才頭痛的看著燈光折射出的地面,一時間頗為頭疼,「看有沒有留口氣的?如果有,立刻送醫院了。」

「送醫院?這不好吧?萬一醫院追究起來,該怎麼辦?」

「廢話,我有說讓你往正規醫院送嗎?不說遠的,光是私家醫院,咱們就有五六家。」 他之蜜糖,她之砒霜 ,「快去快回,人命關天,一定要把他們治好。」

這傭人說完后,就急匆匆追上葉鈞,負責引路的工作。

坦白說, 重生之總裁的炮灰妻 ,因為前院中,就有著不少島國風味的花草盆栽,甚至就連房屋的造型,也是參考一些島國戰亂時代的古風,這讓葉鈞跟王三千都相繼皺了皺眉。

只見一位老人已經坐在敞開大門的房間里,四周有著小橋流水般的寧靜致遠,中途傭人就解釋過,這是山泉引渡下來的真正原生泉水,不遠處還有著溫泉,都是地底挖掘出來的,住在這裡的老闆們別墅里,幾乎都獨立挖掘出一處溫泉。當然,幾乎每家的溫泉都有差別,那就是水質,越是與礦物質靠近,水質的純度就越高。而那名傭人也解釋過,廖家的溫泉算不上是上等貨,只能徘徊在中上等與上等末流之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葉先生,大駕光臨,還真令我這小巷小廟蓬蓽生輝。」

葉鈞清楚,眼前這個老人就是廖博康,與腦海里猜測的一模一樣,廖博康面相較為陰沉,語言儘管說得滴水不漏,但葉鈞依然能聽出一股千里之外的距離感。

「廖老先生,這次慕名起來拜訪,若有唐突的地方,還請見諒。」

廖博康是劉懿文的老師,葉鈞當然不會認為廖博康僅僅是有錢而已。


廖博康笑了笑,然後收回目光,轉而望向渾身是血的王三千。

暗暗贊了聲,廖博康笑道:「不知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這次不請自來,還請廖老爺子海涵。」

「我非常有興趣認識這種朋友,葉鈞,我知道你這次來,到底為了什麼。」廖博康瞥了眼葉鈞肩膀上的白繩,若有所思道:「不過看情形你這次來卻不是為了那樣東西,對不對?」

葉鈞清楚廖博康指的是唐刀歲月無痕,當下瞥了眼一旁沉默寡言的王三千,點頭道:「沒錯,廖老爺子,這次冒昧造訪,實際上我也是為他人而來。」

「哦?這樣呀。」廖博康望著王三千,點點頭,隨即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小道,「沿著這段路一直走,就會看見你想要看見的東西。當然,能不能發現它,這中途會不會有什麼變化,一直都看你的運氣。正所謂命該如此本該隨,命不該此勿強求。」

葉鈞心下一喜,正打算領著王三千往那條路走,卻發現廖博康似笑非笑望著他,「葉鈞,你該不會也要一塊去吧?可別忘記進門前是你自己要求戴上白繩子。不如,坐下來,陪我喝一杯酒,怎麼樣?」

「好,廖老爺子。」

葉鈞僅僅是遲疑片刻,就笑著點頭,隨即望向王三千,「就看你跟它,有沒有緣分了。」

儘管王三千從一開始就摸不著頭腦,甚至不明白葉鈞今天領著他到這裡,到底是打算幹什麼。不過憑直覺,怕是這條小道通向的地方,有著與他戚戚相關的東西。

會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纏繞王三千良久,忽然,一個念頭閃過,王三千嚴肅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放心,如果有緣,那是最好,但如果沒有緣分,這也是命,我不會強求。」

說完,王三千目光中就迸射出一股躍躍欲試,還隱隱透著興奮,這是自打進門后,王三千就未曾有過的激動。

唐刀,歲月無痕?

目送王三千進入小道,廖博康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葉鈞,這酒,好喝嗎?」

廖博康老神在在晃悠著手中的酒瓶子,杯子選的是古時候盛酒用的樽,儘管頗有古色古香的氣氛,可結合四周的環境布置來看,葉鈞實在興緻泛泛。

對於葉鈞的神色,廖博康似有所感,笑眯眯道:「怎麼?是不是覺得這四周的布局非常影響食慾?」

「不是,廖老先生,您別誤會。」葉鈞意識到失態,忙笑道:「只是被這酒的香味所迷醉,還請廖老先生見諒。」

「不打緊。」廖博康無所謂的聳聳肩,掃了眼四周,先是放下酒樽,這才若有所思道:「老實說,我爺爺死在鬼子刀下,我爸爸死在鬼子槍下,可以說,對於鬼子的仇恨,這偌大的天海市,甚至這大半個京華,也沒多少人敢說超過我。或許你會覺得,這四周的環境布置,就跟德川幕府時代的布置雷同,實際上,你錯得很離譜。」

「哦?」葉鈞露出意外之色,「願聞其詳,還請廖老爺子指點迷津。」

「東洋文化,是從始皇帝時期徐福東渡說起,野史記載,徐福上感天命夜觀星相,清楚若繼續留在始皇帝身邊,一定會成為刀下鬼,給始皇帝陪葬。所以他聰明的借著東渡,成功擺脫始皇帝的控制。同時,也首次將中原文化傳到了東洋。」

廖博康抬了抬眼眶上的老花鏡,解釋道:「從那時起,東洋鬼子的原住民,一方面信奉徐福這位明武天皇,一方面對於中原文化越來越好奇。只是那時候東洋鬼子的造船業並不發達,而且整個社會的政體還不夠明朗化,更是以家族式的管理而非中央集政制進行權利統治。所以,與中原文化的交流,也不得不推遲到了當時的唐朝。」

說完,廖康年豁然站起身,指著這四周的布局,滿臉得意,「或許你壓根沒想到,這所有的布局,都是還原唐高宗時期的一座由唐朝禮部尚書親自設計的度假山莊,名為龍泉閣。」

「龍泉閣?」

葉鈞露出難以置信之色,廖博康點點頭,繼續道:「沒錯,知道東洋武士刀嗎?其實也有文獻記載,東洋武士刀是效仿唐刀的改製品,只是東洋鬼子信封武士刀,取名而太刀,並且不斷改進,所以品質、鋒利度等各方面,才遠超咱們先祖發明的唐刀。」

「多謝廖老爺子指點迷津,晚輩受教了。」

聽到葉鈞誠懇的言語,廖博康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指著葉鈞身前的酒樽,「現在有心情喝酒了吧?」

葉鈞毫不猶豫,舉起酒樽,一飲而盡。

對於王三千接下來的遭遇,葉鈞清楚心急也沒用,只不過,卻清楚危險是有,但以王三千的道行,顯然不可能在廖家栽跟頭。

只不過,葉鈞這份自信並沒能維持太久,耳邊就聽到一道撕心裂肺的咆哮,「段天涯!我一定要殺了你!」

磅礴的殺氣讓葉鈞微微變色,但顯然廖博康的吃驚程度要更加明顯。因為他之所以願意放任王三千進去撞運氣,原因就是有著赫然出現的獨眼男人這張底牌。

段天涯,一個廖博康願意將之供起來養著拜著,卻唯獨不願意將唐刀歲月無痕親手奉上的變態,儘管廖博康清楚段天涯對唐刀歲月無痕到底有著多麼大的期待與迷戀。

「哼!真沒想到,王家的後人竟然還有你這餘孽,當初就該斬草除根!」

段天涯臉上滿是厲色,但面對王三千暴風驟雨般的攻勢,卻顯得遊刃有餘。

反觀王三千卻露出疲態,但雙眼赤紅,顯然處在暴怒的邊緣。而且,王三千身上有著至少五道傷痕,看來正是拜段天涯所賜。

「你殺我大哥,我豈能善罷甘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也配?」

段天涯目露譏諷,正欲說話,廖博康卻激動道:「誰允許你動這柄刀的?還不放下?」

聽到廖博康這句話,葉鈞才下意識瞥了眼段天涯手中的刀具,發現跟印象中唐刀歲月無痕一模一樣,當下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因為對比王三千手中那柄銹跡斑斑的刀刃,跟這等名刀相比,明顯要佔盡下風。

「哼!老傢伙,我忍你很久了,竟然把我仇家放進來,你這般居心不良,我憑什麼還守規矩?」段天涯頓了頓,嗤笑道:「再說了,老傢伙,你以為我之所以跟你定下那份協議,就當中是因為我怕你嗎?你以為我當初不知道你擺在我面前的是一柄假刀?只是後面傳出有人試圖搶刀,你這老匹夫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刀收進地下室,我忍了足足八年,為的,也正是這一天。」

「你!」廖博康聞言,一時間氣血上涌,顯然氣得不輕。

「姓段的,你少嗦,接招!」

「哼!倒是忘記這裡還有一頭刺眼的蠢驢,也好,先料理了你,再慢慢找這老傢伙算賬!「

「大言不慚!」

王三千冷哼一聲,持著刀刃就迎向段天涯,儘管手起刀落,速度很快,但段天涯身法飄逸,閃躲王三千的刀光可謂遊刃有餘。

一聲脆響,王三千與段天涯各自退了五步,段天涯只是冷哼一聲,有些怒意。可王三千卻是咬著牙,葉鈞注意到,王三千持著刀刃的手臂不斷顫抖著,猩紅的鮮血已經順著刀刃緩緩流淌著。

「這段天涯佔據著武器之利,儘管看起來形勢一邊倒,可說到底段天涯只是身法較為輕盈,實際上如果以力相搏,並不一定是王三千的對手。加上有著神兵利器,而王三千卻只是握著一柄銹跡斑斑的刀刃,這才如此狼狽。」

葉鈞很快就得出結論,當下旁若無人站到段天涯身後。

「臭小子,你找死?」

「是說我嗎?」

葉鈞故作茫然的打量著四周,然後指了指自己,這股較為天真的姿態讓段天涯冷笑一聲,然後就提著唐刀歲月無痕,朝葉鈞劈來。

「你的對手是我!休要傷及普通人!」

儘管清楚葉鈞也是習武之人,但畢竟不清楚葉鈞的真實水準,加上葉鈞剛剛痊癒,所以見段天涯竟然攻向葉鈞,頓時急著撲了過來。

叮!

所有人都嚇出一個哆嗦!就連葉鈞這位肇事者,也是如此!

因為眼看著唐刀歲月無痕就要朝著腦袋劈來,葉鈞僅僅是伸出一根手指!而最離譜的是,號稱名刀的歲月無痕,竟然被葉鈞抬起的這根手指給徹底阻斷了去勢!

假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本能的就開始猜想,這柄唐刀該不會是山寨偽劣的貨色吧?

可這個結論很快就被現場人否決,因為王三千身上的傷情,就足以證明眼前這柄唐刀歲月無痕比真金白銀還真!

可是,既然是一柄號稱削鐵如泥的名刀,為何竟然被葉鈞一根手指頭給擋下了?

坦白說,要不是系統忽然冒出來鼓勵葉鈞這麼做,葉鈞還當真不敢!不過葉鈞相信系統不會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跟他開玩笑,所以啟動主動天賦化指,並且藝高人膽大的只用了一根手指頭,就接下段天涯這蓄勢待發的一刀。

「哼!好讓人驚訝的小子!儘管不清楚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我現在也沒心情去研究這些!」段天涯恨恨的看了眼葉鈞,「改日定當拜訪!小子,你等著!」

「休走!」

身後,王三千依然氣勢洶洶襲來,眼見段天涯試圖迂迴逃脫,頓時驚怒交加。

「哼!白痴才會聽你這種蠢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真是愚蠢…」

段天涯還對著王三千冷嘲熱諷,憑著身法的飄逸,他壓根就有恃無恐,可話沒說完,就發現葉鈞竟彷彿一道幽靈一般,再次擋在他身前。

還未來得及驚訝,段天涯就發現葉鈞深吸一口氣,緊接著,一陣咆哮聲傳來,「不準走!」

段天涯感覺腦子極為脹痛,甚至因疼痛還產生一股難以抑制的暈眩,但還未清醒過來,就感覺到一股巨力直接轟在他的胸口處,讓他本能噴出一口從腸子里湧上喉嚨眼的腥咸,從經驗來看,段天涯清楚他噴出的是鮮血。


「不錯,刀很稱手。」

當段天涯睜開眸子,第一時間就驚怒交加的盯著葉鈞,發現葉鈞正饒有興趣欣賞著唐刀歲月無痕,段天涯下意識望向右手,發現右手早已空空如也。

「原來,你也是來搶刀的!」

不理會段天涯的怒目相視,葉鈞很平靜的點點頭,「沒錯,我確實是為了這柄刀。只不過,那是剛開始的想法,因為你的出現,我覺得,這柄刀的價值遠遠不及你的命。」

「你想殺我?」

「你以為我不敢?」

對於葉鈞的反問,段天涯一時間找不出詞反駁,畢竟葉鈞的實力擺在這裡,對於葉鈞,吃過虧的段天涯極為忌憚。

「好深厚的馭氣,你師傅是誰?」段天涯陰沉的看著葉鈞,他想跑,可清楚他走不了,足以自傲的身法在葉鈞面前屁都不是,而且身後還有王三千虎視眈眈,這讓段天涯萌生退意,一點戰鬥的心思都沒有。

「你想知道?」葉鈞饒有興趣的望著段天涯,好一會,才笑眯眯道:「對不起,無可奉告。」

「你!」

意識到被葉鈞耍了的段天涯又氣又怒,正打算跟葉鈞理論,身後的王三千卻不耐煩道:「掏出你的刀,我不殺無刀之人。」

段天涯陰晴不定盯著葉鈞,沒有去理會王三千,葉鈞卻笑眯眯道:「放心,我就站這,只要你不往這走,我絕不攔你。」

「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好!」

段天涯長出一口氣,當下陰冷的轉過身,盯著滿臉不善的王三千。

鏘!

一聲刺耳的出鞘聲傳來,只見段天涯從捆綁皮帶的地方抽出一根通體晶瑩的刀刃,薄如蠶翼,見血封喉。

「等等。」眼看段天涯似乎出手,葉鈞大大咧咧喊了聲,隨即將手中的唐刀歲月無痕拋給王三千,「接著,從今天起,它屬於你了。」

王三千滿臉平靜抬起手,輕鬆接下唐刀歲月無痕,不理會十米開外廖博康那明顯犯抽的老臉,先是平靜的撫摸著刀刃,這才嘆道:「好刀,真是好刀,我喜歡。」


段天涯嘴角狠狠抽了抽,但忌憚於葉鈞的恐怖實力,只能陰沉道:「哼!殺了你,刀我一樣帶走!」

「是嗎?」王三千顯然沒將段天涯這句狠話放在心上,當下只是凝視著段天涯手中的七尺蟬翼,「殺了你,你手中的雪蟬,我也要定了!因為,這本就是我的家傳之物!當初從我大哥手中搶走,更殺了我大哥,血債血償,姓段的,你今天跑不了!」

「我也沒想跑。」段天涯冷笑一聲,「當年我能殺你大哥,今天我照樣能殺了你。對了,聽說你大哥死了以後,你就勾搭上你的大嫂,還跟你大嫂珠胎暗結,最後鬧得被愚昧無知的村民浸豬籠。王三千,這就是你對王三百的兄弟情義?勾搭大嫂,光這一條,就夠你死千次萬次!」

「你胡說!」王三千雙眼透著一股仇視,當下怒氣沖沖就殺向段天涯。

葉鈞看到王三千這滿臉的羞憤惱怒,一時間暗暗嘆了聲,因為他清楚,王三千中招了。同時,葉鈞也下定決心,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勁,就立即出手。至於那所謂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葉鈞壓根無所謂,因為葉鈞可從沒說過自個是君子。

當下,葉鈞瞥了眼段天涯的背影,目光中透著一股寒涼的冷意。 段天涯冷冷盯著王三千,臉上也漸漸出現先前所沒有的嚴謹,段天涯儘管生性兇殘,但不是傻子,很清楚王三千在擁有唐刀歲月無痕后,與先前只捏著銹跡斑斑的刀刃有多大區別。

儘管用一些看似不光彩的言語刺激王三千,試圖激怒,並且看起來也相當成功,可先前交鋒不下於二十招,段天涯驚訝的發現,儘管現如今王三千徘徊在暴怒的情緒當中,可實際上,招法卻並非雜亂無章,還憑空增添了一股肅殺,這讓段天涯升起一種搬石頭砸到自己腳的鬱悶。


怎麼辦?

先前的自信滿滿瞬間蕩然無存,如果不是有著雪蟬這柄王家的傳家寶,段天涯指不定就早已身首異處。可即便如此,現如今的段天涯,依然是狼狽不堪,心中只是希望快些離開這是非之地,根本無心戀戰。

王三千會容許段天涯逃跑嗎?

答案就是,不會!

凌厲的攻勢就彷彿漲潮一般,瞬息間悄然而至,快到讓段天涯措手不及。只不過,憑藉著多年的經驗,段天涯依然利用雪蟬的柔韌性,堪堪擋住了王三千彷彿神來之筆的殺招。

輕輕咳了咳,暴退好幾步的段天涯憋不住,吐出一口血水,當下駭然的望向身後不懷好意的葉鈞,實在沒想到葉鈞下手這麼狠,僅僅一招就讓他受了內傷。

「想跑嗎?」王三千揶揄道,手握唐刀歲月無痕,這讓王三千忽然產生一股能讓段天涯飲恨刀下的信心。

看著王三千這種自信滿滿,與先前的暴怒截然相反,段天涯難以置通道:「怎麼?你怎麼可能…」

「哼!如果是三年前你跟我說這句話,興」章節更新最快」許我會不顧一切的喪失理智找你拚命。可現在,你這種下三濫的招式,已經對我毫無意義。」

王三千百感交集的瞥了眼葉鈞,才緩緩道:「只有認識到自身的錯誤,才能重新做人。我,現在過得很好,即便心裡有愧疚,也只是愧對我曾傷害過的人。」

話音剛落,王三千忽然閉上眼,右手抬起刀,直指段天涯,「該說的我都說了,帶著疑惑,到閻王殿找閻羅王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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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沙奈朵也疑惑的用手觸碰了一下消散的身影,剛才那一下,她感覺到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 也太不負責任了。
  • 喬音看向監控里,陸母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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